她說她叫秋靈,我們一路聊著天,兩邊的村莊飛速地向後跑去,我將車靠邊停下,一路上幾乎沒見著什麼人,也沒有什麼車。我喝了口水:“大家先休息一會兒,等下再走,我有些累了。”我故意讓小莫坐到後排去睡覺,把秋靈調到前麵來了,在換座位之前,我便將匕首藏在了袖子裏假裝睡了過去,想看看秋靈的反應。她先是看了看四周,然後又看了看我,什麼都沒做,把頭一偏就睡了過去,也許是一路上歡快的氣氛,秋靈她沒那麼怕我了,見此,我調整了一下座位,閉上眼睡了過去。
朦朧中我聽見一陣摩擦聲,我沒多想睜開了眼,原來是秋靈在翻身,心想一直綁著她也不是個事,於是拿刀將秋靈手上的繩子割斷了,動作驚動了秋靈,當我割斷繩子後,抬頭就看見秋靈瞪大眼睛看著我,我沒有理會她,“你沒有想過逃跑嗎?”“跑?我往那裏跑,我隻有一個人,在這裏人生地不熟,我一個人又能跑多遠,況且這裏這麼危險。”聞言我默不作聲,隨後問了一句:“你想報複你的前男友嗎?或者說‘老板’。”“當然想,一想起這個人渣就想把他碎屍萬段。”我將一把折疊刀遞給她說:“那現在我們是統一戰線的了。”去了卻沒有回答,隻是點了點頭。這種負麵情緒是最能控製住一個人的,這點我很清楚。
我拍了拍小莫,讓他來開車,我去後排躺著,小莫剛醒沒說話,一下坐到了駕駛位,我躺在後排合了眼慢慢睡去,沒等我睡多久,隨著一陣顛簸,我猛地坐起,“這是怎麼了,睡覺都睡不安逸。”“唐曉,咱車子壞了。”小莫喊道。“你們在上麵坐著,我下去看看。”我打開車前蓋,一陣煙冒出,好懸沒給我嗆到。此時正中午,太陽毒辣辣的,發動機壞了。我搖了搖頭,往車裏一鑽,見我回來秋靈忙問:“車子修好了?”我搖了搖頭:“發動機壞了,我也沒什麼辦法。”正愁怎麼辦,秋靈說她知道附近有個村子,說不定可以在那裏找個人幫忙修一下。“那你怎麼知道安不安全?這裏人心這麼複雜。”小莫問。“走一步看一步嘛,不去村子,難道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小莫也隻好順從了。我們決定等太陽小一些了再出發。三點多了,“小莫你先下來。秋靈你坐在上麵掌方向盤,我們把車退到樹林裏麵去。”大約一小時,終於把所有準備工作做好了,收拾了背包,秋靈領著我們開始往村莊去。
走了將近一小時,周圍零零散散開始有了人煙,但是這些行人都無精打采的,像是喪屍一樣。我隨便找了一個路人問:“朋友,你知道這附近哪裏可以歇腳嗎,我們累了一天了。”路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將我一把推開。我還沒緩過神來,他便驚慌的跑掉了。我們看著這種情況都意識到了這村子不對勁,我立馬讓大家警惕起來。“我記得這裏是有哨塔的,咱們可以去上麵看看情況。”說著我便把刀藏在袖口裏,小莫學著我將槍藏在了荷包裏,秋靈很直接,她把折疊刀捏在手中。我又摸了摸腰間的槍,確定裝彈完畢後塞到了口袋裏,剛好裝下。
沒走幾步,一座哨塔出現在我們眼前,緊接著幾個人拿起步槍指著我們,我們連忙舉手做投降狀,出來了一個帶著紅頭巾的男人出現了,嘴裏說著我聽不懂的話,隨後秋靈走了出來說:“我會一點這個語言,他剛剛問我們是幹嘛的。”“哦,那好,你去和他解釋一下。你應該知道怎麼說。”秋靈點了點頭,兩人你一句我一嘴的,沒過一會兒我們便被放了進去。
隨著我們緩緩離開哨卡,圍欄也重新關了起來。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六點了,下午勞累許久大家都有些疲憊,街道上的人還沒完全散去,找了個住客很多的店走了進去。我讓秋靈去和老板說開一間雙人房,秋靈剛想開口,就聽見老板說:“你們是中國人?”“對。”小莫率先開了口,老板笑了笑,把我們領到了房間。房間在三樓,有些高,但好在安靜。老板向我們問道為什麼要來這,我們向老板解釋了原因,在聊天中得知,他叫蘇曉,五年前開的這家旅社來幫助其他人,見此情形他說剛好認識一個修車的,但現在不早了,明天再來幫我們。
蘇曉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後,我讓秋靈和莫言去上搬行李並且囑咐莫注意記錄監控的個數和位置,等莫言和秋靈下樓後,我先是關了燈在房間裏轉了一圈,然們又翻了些隱秘的角落,均沒有像什麼竊聽器和攝像頭之類的東西,起初我還有些擔心,但很快便打消了這些會念頭.或許是這些天精神的過度緊張,很快秋靈和莫言他們背著大包小包的上了樓後還跟著個店小二,我接過包隨後三言兩語將小二打發走了,待腳步聲漸遠去,我忙將莫言拉到一邊“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莫言搖了搖頭“我感覺一切都挺正常。”“那監控呢?”“酒樓下麵有一個,樓梯間裏有一個,然後就沒看到了。”我拍了拍莫言的肩示意他做得很好。先吃點夜宵,咱邊吃邊聊,說罷我馬上收拾起了桌子,秋靈從包裏掏了三個罐頭出來,莫言正開著罐頭,我舔了舔嘴唇。“房間我檢查過了,沒發現有什麼可疑之處,這個蘇曉也給我一種可信感,這個店好像也沒什麼大問題,但是咱無論如何也不能掉以輕心。”莫言點了點頭,嗯了兩聲,秋靈似乎有些尷尬她捂著通紅的小臉,一個勁地點頭“那好,我和莫言輪流守夜。”莫言一邊吃著罐頭一邊嘟嚷著“行。”“那我呢?”秋靈看著我眨巴著眼,“你早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