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今這個人人都倍感壓力的社會,抑鬱早已成了家常便飯,人們為了生存四處奔波。
街邊的那髒兮兮的乞丐看著很可憐,當你往他那破破爛爛的碗裏投進一枚一元麵值的硬幣時,他卻開著一旁的帕拉梅拉走了,而你卻隻能在那幹瞪眼。
“可憐”似乎成了這個時代的標誌,身材火辣的美女在網絡上裝可憐,人們瘋狂地給她刷禮物,聽著那一聲聲大哥,心中別說有多滿足了。而平常都可以看到的農民工,你讓他們在網絡上裝可憐,你看有多少人給他刷禮物。
治愈係電影中有三個很常見的情節,第一個就是主角的父母很早就因為各種原因死了,反正至少死一個;第二主角一定會因為某種原因被人嘲笑,這個我就不多說了;第三,主角不是帥氣的男孩子,就是穿超短裙的女孩子,隻有少數是那種灰頭土臉的農民形象。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好,假如你麵前有一個又胖又醜的男人,和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女生,女生還穿那種短裙黑絲,你要選哪個?答案顯而易見,肯定是女生,畢竟誰不愛黑絲美女呢?人們隻會同情足夠優秀的人,而不是所有人。
狹小的且昏暗的空間裏,隻有一張桌子和一張板凳。
不一會兒,我出現在鏡頭裏,對,鏡頭裏那個穿得破破爛爛的女孩就是我,各種大尺度隻能被工作人員用馬賽克給掩蓋住,防止直播間被封掉。
房間角落的暗門被打開了,一個工作人員帶著一個乞丐走了進來。
他進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驚詫,隨後變成了興奮,他色咪咪地打量著我,坐到板凳上時,我竟看到他竟然出汗了,眼中那獸欲的眼光死死地盯住我。
“你是考官嗎?”他有些謹慎地問我,但目光始終沒有從我身上離開。
“不,我也是來挑戰的,我窮的連衣服都穿不起了。”我發出那種嬌細的聲音,還用手去挑身上全是洞窟的衣服。
那個乞丐咽了口口水,隨後說道:“你好可憐啊!連我一個乞丐都覺得你可憐。”
“是嗎?”我從板凳上站起來,爬到了桌子上,用手去挑逗著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道:“妹妹,待哥挑戰成功,哥帶你吃香的喝辣的。”語氣是那麼的溫柔,多麼地體貼。
我嫵媚的笑了笑,彎彎的柳葉眉和咧開的櫻桃小嘴徹底讓乞丐淪陷。
他看著我的大腿,鼻血竟從他鼻子裏噴了出來,濺到了我的腿上。
他露出惡心的笑容,指著我的腿說道:“要不……我幫你擦擦?”
耳機突然傳出來隊長的聲音:“小苑,自己擦,別把我們直播間給搞封了。”
我隻好裝出很情願卻又有點無奈的樣子,朝他撒嬌道:“出去我們再擦,好嗎?”
乞丐瘋狂地點著頭,那速度快得甚至能看到殘影。
我看向衣服上的洞,然後從桌子上跳到他的懷裏。
“你這是幹什麼呀?”乞丐的臉變紅了起來,跟山上的猴屁股似的。
我再次挑動衣服,妖嬈地對他說道:“你能不能幫我數洞洞?”
乞丐聽到這,心裏直接樂開了花,但礙於房間裏有攝像頭,再加上他還不確定我是不是派來勾引他的,他隻能先壓製住自己的獸欲,搖了搖他那積滿了灰的頭。
“妹妹我好可憐啊!”見乞丐沒動手,我在他懷裏哭了起來。
乞丐一聽,那小心髒砰砰直跳,畢竟他這是第一次有妹子在他懷裏哭,他輕輕地拍著我肩膀,關心地說道:“別哭!你再等一會兒,等哥哥贏了這五百萬,我帶你過好日子去。”
“真的嗎?”我停止了哭泣,水汪汪的眼睛直擊他的心靈深處。
他為我抹去臉頰上的眼淚,說道:“當然是這樣啊!不然呢?”
門吱嘎一聲打開了,從門後進來了個男人,他看著眼前如此曖昧的我們,氣憤地把我從乞丐懷裏抱出來。
“你個賤人!你不是說隻愛我一個人嗎?”男人憤怒地朝我吼道,那滿口的唾沫星子噴得我滿臉都是。
“我找到了個比你還優秀的人!他懂得愛我疼我,而你呢!天天在外麵勾搭小三!”我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