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轍關掉手機後,靜靜地坐在那裏,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沈耽離相處的過往。
曾經,在沈耽離的眼裏,他隻是一個愚笨的孩子、一個不聽話的學生、一個讓他看一眼就心生厭煩的人。然而,這一切都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婚姻發生了變化。
陸時轍從未想過,為何這場婚姻會讓沈耽離對他的看法產生如此大的轉變。原來,僅僅是因為自己長得像他的故人罷了。
想到這裏,陸時轍感到一陣失落,但同時也堅定了要找沈耽離問個明白的決心。
第二天清晨,陸時轍早早地來到了學校。由於當天上午有課程安排,他特意提前到校,希望能在課前找到沈耽離。然而,當他到達教室時,卻得知沈耽離已經請假了。
陸時轍心中有些許失望,但並未氣餒。他決定等待下課後再去找沈耽離,無論如何,他都要弄清楚事實真相。
同學:“我聽說了嗎?professor沈,就是白月光回來了。”
同學2:“難怪教授這麼晚了都還沒結婚,原來是在等著他呀。”
同學3:“我聽說,今天professor請假,好像也是因為那個叫什麼的學長好像生病了,professor去醫院照顧他去了。”
同學4:“那個人好像是已經畢業了好幾屆的學長,像叫什麼喻楚桁。”
陸時轍聽見了。
他都聽見了。
陸時轍不想爸媽擔心。
就又回到了從前,他和沈耽離住的房子。
陸時轍一開門就看見沈耽離正貼心的,給喻楚桁喂藥。
喻楚桁:“阿裏,我可以自己喝的,不用你喂。”
陸時轍:“……”
沈耽離:“醫生說,你的手現在還不能動。”
陸時轍把門關上的時候。
這裏麵的兩個人才反應過來有人。
陸時轍:“你們……對不起,剛才打擾了。”
沈耽離馬上放下手中的碗追過去。
“阿辭……”
陸時轍:“我叫陸時轍不是什麼阿辭。”
“時轍,你聽我解釋。”沈耽離拉住陸時轍的胳膊,卻被他用力甩開。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都看到了。”陸時轍的眼神裏充滿了失望和痛苦。
“不是你想的那樣,楚桁他隻是我的朋友。”沈耽離急切地說道。
“朋友?那你為什麼要對他那麼關心?還親自給他喂藥?”陸時轍質問。
“他受傷了,行動不便,我隻是在幫忙照顧他。”沈耽離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一直叫我阿辭?難道我隻是他的替代品嗎?”陸時轍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沈耽離愣住了,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可能讓陸時轍產生了誤解。
“時轍,我之所以叫你阿辭,是因為……”沈耽離剛要說些什麼,卻被陸時轍打斷。
“夠了,我不想再聽你的任何解釋。”陸時轍冷冷地說道,眼中閃爍著失望和憤怒。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但聲音依然帶著顫抖:“我說怎麼你會因為我們結婚而改觀,為什麼會對我那麼好。原來是因為我長得像他呀!”
沈耽離瞪大了眼睛,想要解釋,但陸時轍不給她機會。
“我們明明有區別,但是你永遠都分不清。”陸時轍的聲音中充滿了自嘲和無奈,“我一直以為你對我的關心和愛都是真的,沒想到這一切隻是一個可笑的誤會。”
“如果真的不順路了 就當那段日子是為了給你以後的幸福鋪路吧。”
陸時轍看著沈耽離,眼神冷漠地說:“沈教授,會向政府申請,離婚。”
沈耽離聽到這句話,心中一震,但臉上還是一副冷漠的表情,說道:“我並沒有做什麼,他隻是我的朋友。你別無理取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