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多年前,那股差點死亡的氣息再次淹沒他,壓的他喘不過來氣。
那年,他孤身與人類先進的科技對抗,所有人被殺的憤怒,但還被汙染的遍體鱗傷,他們同起同坐,共享生命,所以程白真切的感受到了大海的疼痛和憤怒。
在人類還沒有來海洋挑釁的時候,程白想過要去陸地上屠戮人類,但還沒等他去陸地,人類就開著先進的船隻和機槍來到海洋找死。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人類真是一個很聰明的東西,但是他們也是愚蠢的,愚蠢到以為世界上隻有他們是聰明的,長存的,以為自己不會從世界消失就肆意得來找死。
他從不會擾亂人類那種,他們就是世界首領的想法,但前提是海洋不在他們世界的範圍內。
他曾把人類當做自己的孩子,所以在他們大量捕魚的時候,他沒有奪冠,以為他們隻是想填飽肚子。
在那段時間裏,她接受了海洋的詢問,魚兒被捕的憤怒,和沒有被捕的那些魚兒的恐懼,全部都壓在他的身上。
他曾用在:海洋消失的生命會在陸地重生,這種低劣的理由來欺騙魚兒們。
但騙過了那些魚兒,騙得過自己嗎?騙得過海洋嗎?
從那以後,他每天在府邸,不再外出。
但人類的貪婪從未停止,他們再也不滿足於飽腹,轉而開始要海底藏匿多年的財寶,他們潛入深海,把海底的寶藏盡數偷走,抓走成白的族人進行展覽,他們甚至於想將海洋據為己有。
人類開著先進的船隻在大海裏挑釁他們以為自己不會死亡人類開著先進的船隻在大海裏挑釁,他們以為自己不會死亡,就像本就輕柔的大海麵前放肆。
大海的憤怒,使程白沒來由的煩躁。
人們向大海挑釁,程白的主人出去迎戰。
但他們沒有見過人類先進的武器,有的被屍首分離,他們甚至沒有看清人們拿的到底是什麼人,魚們不顧一切的衝上去,近的人魚的魚尾被那些人類生生砍斷,發出刺耳的聲音,他們甚至於在臨死前還想住後麵的人一臂之力。
後麵的人魚還未來得及飛身上前,便被人們的槍彈打落,撲通落進海裏,他們的血落在海裏,給大海染得通紅。
大海的憤怒,傷痛和無助,程白全部都感受到了。
他感受到大海在哭泣,在哭的海被攪地不得安寧。
那個時候的海洋甚至還沒有學會攻擊。
雨水雷都在海裏遊走,海裏雞犬不寧。
唯獨一個地方——他的府邸。
和平時沒什麼區別,依舊安靜,隻是少了平時在這裏玩的小人魚的調笑聲而已。
但還很愛他,給他留了一塊安全的地方,讓他不再參與血腥大海,想保護他。
但是好像力不從心了。程白垂眸,想道。
他並沒有教過海洋攻擊的技巧,所以海洋對他能使用能力隻能濫用,他的本意其實想讓海洋永遠停留在美好的地方,但他好像做錯了……
他飛身遊上去,避過海裏的雷。
當他遊上去,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
人類放肆的殺他族人,毀他海洋。
“真是不知悔改啊!”程白說著攪口的中文,發出了憤怒的信號。
他本就冷血,看見族人為他戰死,也隻是眨了幾下眼。
當它飛出海洋時,大海在天上給了他的一席之地。
他所在之地不再是雷暴交加,變得風和日麗,沒有一個閃電會劈到他這裏來,他用尾巴撐在海洋為他舉起的水柱上,輕笑一聲,這是他的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