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淑意更傾向於是因為她已經到這裏了,那封把它引來的信便也消失了。
她繼續扒拉著裏麵的東西,翻著翻著,翁淑意動作一頓。
她呼吸滯了一下,隨後變得急促起來。
翁淑意胸腔起伏,她手指輕顫,慢慢從包裏拿出一條項鏈。
那是一條通體銀色的項鏈,是她剛開始和秦彥川在一起時在網上隨便買的項鏈。
項鏈模樣是正方形的兩邊,直角延伸出去兩條邊帶著個實心的半圓,半圓其中一麵刻了個字母。
她當時也隻是覺得這小玩意挺有趣的,於是她就給買了。
翁淑意這一條刻了個字母Q,是秦彥澤的秦。
這條項鏈是情侶項鏈,她男友那還有一條。
他的與翁淑意的一模一樣,隻不過刻了個字母W,是翁。
他們倆的項鏈是可以合起來的,拚在一起是一個正方形,中間有個圓。
秦彥川,衛彥澤……
翁淑意腦海裏反複閃過這兩個名字。
如果她的東西能跟她一起過來,那秦彥川的東西,是不是也有可能跟著他過來?
當然,前提是衛彥澤就是秦彥川,以及他確實跟自己一樣。
這條項鏈她一直放包裏,出門都會帶著的。
她也相信秦彥川出去也是會帶著的,畢竟他每天都戴著這條項鏈。
當時翁淑意還跟他開玩笑說九塊九的東西,幹嘛老當寶一樣捂懷裏。
然後每次秦彥川都把她攬在懷裏,一本正經地說她不懂,分明就是個寶。
想起和秦彥川的往事,翁淑意嘴角無意識地翹了一下。
她呆坐在床上,將項鏈輕輕放回包裏,再拿過旁邊的信細細查看。
翁淑意一字一句地看過,可看來看去,還是那麼幾句話,信不會被她盯出洞來,也不會因為她多看幾秒就生成什麼新的東西。
她身子直直往後倒在床上,身體輕輕彈起來一下,而後背部緊貼著被子。
翁淑意雙手垂在身側,左手漸漸鬆開紙張,眼神漸漸變得迷茫起來。
信上說他去處理一些事,過幾天會回來,叫她不要擔心。
她怎麼能不擔心?這一去就是一個月!
翁淑意嘀咕:“哪有一聲不吭就走的,連東西都沒收。”
她回想著那天早上身側尚有餘溫的床,以及房裏除了她再無其他人的場景。
翁淑意心裏反複咀嚼著信上那幾句話,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秦彥川是不是早就預料到他會消失,所以才給她留了這麼一封信?
衛彥澤又到底是不是秦彥川呢?這世上會有兩個長得完全一模一樣的人嗎?連給她的感覺都一樣。
她自己都能遇上穿越這種事,難道她男友就不可能嗎?
而且那封信,它既然把自己指引到這,她不信衛彥澤和她男友一點關係也沒有。
翁淑意歎了口氣,說到底,還是她希望衛彥澤是秦彥川。
或許可以找個機會,看看衛彥澤身上有沒有項鏈吧,前些天倒是一直沒注意到他有沒有戴。
隻希望他消失的時候有戴著項鏈吧。
拜托了。
翁淑意隻是想要更多能證明他就是她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