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淑意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四周,在原地和狗狗鬧了幾下,小狗活潑得很,也不怕生人,誰和它玩就屁顛屁顛地跟在誰屁股後頭。
翁淑意真怕小狗哪天被人騙走。
狗狗很快和翁淑意熟悉起來,和翁淑意玩起了相互追逐的遊戲。
翁淑意邊跑邊往後看,時不時停下逗逗狗,狗狗追上她就繞著她跑一圈,然後蹭蹭她的褲子。
翁淑意高興地笑了幾聲。
係統看著這一幕無言以對,不是要出去嗎?怎麼還玩起來了!
太陽藏在雲裏,風輕輕吹動,這兒的天氣比翁淑意在遊樂園時涼爽許多,偶爾有幾個傭人路過,也隻是看一眼翁淑意,就自顧自地走了。
“不用管她,她想玩就讓她去,衛先生說隻要她不出門就好,她想做什麼都可以。”
不遠處一個女傭提醒一個一直看著衛彥澤的女傭。
聽到同伴提醒,那名臉上有痣的女傭點頭,“我知道,我隻是在想,衛先生為什麼不讓她出門,誒你說,不會是衛先生喜歡她,但是人家姑娘不喜歡衛先生,所以衛先生就不讓她離開吧?”
女傭越想越覺得是,邊說邊連連點頭,甚至說得有些激動,兩眼放光,覺得自己猜中了真相。
另一名女傭歎了口氣,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說的是一種可能,不過也有可能是她得罪了衛先生。”
臉上有痣的女傭疑惑地“啊”了一聲,不解地撓撓頭,兩人邊說邊走遠。
翁淑意和小狗玩著玩著就到了大門附近,一人一狗剛拐了個彎過來,翁淑意恰好看到女傭帶著兩名保安出去,門沒有關緊。
她不知道那名女傭隻是在這附近,所以門沒有關緊。
翁淑意見有此機會,便逗逗狗,喊了一聲“去”,狗就撒歡地跑遠,以為翁淑意會來追它。
翁淑意看了一眼四周,見此刻沒有人,想來是這裏的傭人沒看到她,做完事情就走了,而原本看著她的傭人,見她在和狗玩,也就沒怎麼在意她。
這倒是給了她機會,趁現在沒人注意,翁淑意溜到大門處,打開門就跑了。
係統為翁淑意指路,往剛出門不久的女傭的反方向走去,按照係統指定的最近路線,翁淑意搭上了一輛車,花費了她身上僅有的十幾塊錢,好在貨幣相同,她也不用在這上麵費心思,她的東西都在衛彥澤那。
衛彥澤大概覺得十幾塊而已,也不能幹什麼,就沒給她放包裏帶走,又或者是沒有搜身。
*
有個機靈點的女傭,發現一直沒有看見翁淑意,拉了好幾個人問,也說沒有看見。
“不是在和狗玩嗎?”有個女傭說。
“在哪玩?”
“不知道,我沒注意。”
那個機靈點的女傭頭發有些黃,聽到同伴的話,她煩躁地拽了拽自己的頭發,覺得翁淑意十有八九是跑了。
可是衛先生交代過她們的,這可怎麼辦呢?
有人看到黃頭發女傭的臉色,有個不好的預感,“怎麼了?不會是跑了吧?”
話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也小了許多,仿佛再大點聲就會被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