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兒,朕兒。”一個眉梢略顯清秀的女子輕喚著懷中還在熟睡的嬰兒,溺愛般的撫摸著她口中喚的朕兒。不過熟睡的朕兒並沒有從中醒來,但嘴角上多了一絲甜甜的笑容,很甜蜜很甜蜜。
突然間,門開了,進來的並不是別人,而是女子的丈夫孩子的父親,和女子一樣,他的臉上也充滿了幸福之色。慢慢的,女子的胸口開始流血,男子開始大叫,緊接著抱著女子向外跑去,但是床頭上多出了一個孩子,那便是朕兒,不過此時的他沒有一絲紅暈,極像剛剛死去的屍體,一瞬間到來的男子看到這一幕便離開了。
“啊。”滿身被汗浸濕的少年露出了本不應該是這個年紀的表情,這個在噩夢中驚醒的人就是當初那個嬰兒,權朕。
“小子,你又做噩夢了?”一個看著相當不著調的青年邊揉眼邊打哈欠的問道。
權朕恩了一聲,掀起了被子向外走去。
青年嘟囔道:“真是的,這臭脾氣還不改改,小心以後找不到媳婦。”剛說完這句話外麵就飛進來一塊石頭,不管是論速度還是論重量都是常人無法可以接受的,但青年卻讓石塊在一瞬間停了下來。他就是當初那個離開後的男子,不過在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便又轉回了權朕所在的地方,將其帶走。
“難道上廁所你都要跟著?”
洛子陽嘿嘿笑了一聲:“這到不至於,我不是怕你想不開麼。”
權朕連理都沒有理他就向麵前的山走去,從那次事發到現在九年的時間,同生父般的愛戴的洛子陽怎麼會不知道他的脾氣秉性,隻要是這個噩夢他就一定會去山頂靜心,洛子陽沒有阻止過他,還是嬰兒的記憶都這麼清楚一定不會俗到想不開,洛子陽認為有些事必須要自己來解開,否則別人再怎麼的勸導都隻是表麵功夫。
一周必須要做好幾次同樣的噩夢,權朕好像習慣般的接受了一次次的驚嚇,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就這樣不知生死的離開放到誰身上可以接受?
權朕閉上了眼睛,周圍隱隱約約多了一層如同光罩的東西,這是洛子陽教給他的,第一次嚐試的時候,權朕便很上手的成功了,楞讓洛子陽一驚。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權朕也睜開了眼睛,光罩也慢慢的褪去,就像是麵癱的權朕以很快的速度到了山腳。
洛子陽擺了擺手,繼續烤著手中剛捉回來的野雞:“小子,想了沒有,昨天我說的建議,你小子再跟著我可就真成麵癱了。”
“臭老頭找什麼急,我今年才九歲,不是說招收十歲的麼,你不是說你多厲害多厲害麼,難道怕你管不了我就轟我走不成?”權朕拿著一隻已經烤好的野雞咬了下去,要說洛子陽的烤雞絕對是極品,雖然人品不怎麼的吧。
權朕說的沒錯,每年的盛學院招生必須要十歲,可是他不知道,隻要會聚氣的孩子就可以,不過按理來說聚氣需要十歲才可以修煉,並且要有可以修煉的體質,但早在權朕四歲的時候聚氣就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