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提一遍,有雷cp的,誤入!!!)
(黃衣之主有人型。)
古老,空曠的水神主殿中,先知被巨大的紫色觸手緊緊纏繞高舉著。
他緊咬著牙,想掙紮開來,卻因雙腳離地,沒有著力點而失敗。
“伊萊·克拉克,汝還不願做吾的信徒嗎?”
高處的神座上,男人優雅的坐著,凝視著下方蹬著腿尋找著力點的先知,淡淡道。
“哈斯塔,我是不會答應你的!這樣耗著,你還不如殺了我!”
先知冷哼一聲,回道
他需要快點掙脫了,他感覺他的身體有些不對勁了,但他並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先知缺失了一段記憶,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天眼,為什麼要戴眼罩,為什麼見到黃衣之主會有莫名的熟悉感,他隻知道他是被黃衣之主抓來的。
“是嗎?”
聽見這話,男人微勾唇角露出冷笑,站起身,走到先知麵前,掐住他的下巴,使他抬起頭
“這麼硬氣啊?死都不怕…”
看了眼先知肩膀上因為擔憂自己主人而不願離去的貓頭鷹,突然笑了。
“放心,吾不會殺汝。”
鬆了手,輕撫了兩下貓頭鷹的羽毛
“好忠誠的鳥啊…”
聽見這話,先知意識到了什麼,起了警惕
“你,哈斯塔!你想做什麼!呃…!”
先知身上的觸手突然收縮,然後鬆了開來
他聽見了自己骨頭錯位發出的“哢哢”聲,一根肋骨好像斷了,劇烈的疼痛從體內傳來。
先知被放開的那一刻倒在了地上,猛地咳出了一口鮮血,身體也在顫抖著。
看見人咳血了,黃衣之主的心髒也陣陣抽痛,抿了抿唇,壓下心疼,一把將貓頭鷹抓在手中,用力
“吾好像有些餓了…”
貓頭鷹發出了悲鳴,它的爪子胡亂踢著,鳴聲從響亮,變為微弱。
“我的役鳥!”
先知的瞳孔驟然收縮,這可是他唯一的夥伴!
強行忍住身上的劇痛,他跪直了身子
“求,求您放過它,伊,伊萊願意做您的信徒…!”
“嗯?不硬氣了?”
看著先知,黃衣之主勾了勾嘴角
“不,不硬氣了,吾主,求您放過伊萊的役鳥吧”
先知努力扯出了個笑來,想拖著身子移到黃衣之主身邊,但是渾身都在疼,連跪著都不穩了,實在是太困難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就不用受傷了。”
看見了先知僵硬的笑,有些於心不忍,但明白這貓頭鷹的重要性,還是把貓頭鷹進了一個鳥籠中。
“吾主…伊萊的役鳥…”
先知愣了一下
“放心,不會死的。”
黃衣之主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走到先知的正前方,俯身,一隻手穿過了他的腿彎,另一隻手環住他的腰,將他抱起。
看了先知一眼,知道他不會主動抱住自己,心念一動,一根觸手強行纏住先知的一隻手,拉致黃衣之主的頸後,在纏住並拉過先知的另一隻手,將兩隻手綁在了一起。
“吾主…?”
先知感覺到了一絲異樣,有了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
難道…
黃衣之主沒有理會先知,隻是加快了腳步,同時用神力給他療傷。
先知隻感覺到自己身體中多了一絲涼意,漸漸的,竟然,沒有那麼疼了…
隻是心中的那個想法,更亮了…
黃衣之主先知抱進了一個酷似鳥籠的房間,將他的手鬆開,把人扔在了床上。
‘難道,真的是我想的那樣嗎…’
這更讓先知覺得他猜對了。
因為神力, 先知的傷勢恢複了大半,除了被扔下的那下還有點疼之外,就隻是隱隱的疼了。
“吾,吾主…伊萊,伊萊還沒成年…還,還有兩個月…”
往裏麵縮了縮,先知顫抖著道
“吾知,汝不用提”
黃衣之主有些莫名的瞧向先知,見他這個動作,也明白了,又道
“再汝成年之前,吾不會要了汝”
聽見這話,先知也明白了,僵硬的點了點頭
所以,抓自己來,是因為這個…?
等黃衣之主放出一根觸手後離開,先知才回過神來
‘這是…用來監視我的吧…’
看著觸手,先知沒敢幹什麼,他下床,巡視了一圈自己未來要待的房間。
每一個地方都有觸手監視他,衣櫃之中好像是他的衣服,整個房間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鳥籠,他和她的役鳥待在了相同的地方。
拿出一套衣服,先知還是進了浴室,用浴巾蓋住了觸手,確定遮住了一切觸手可能監視到的地方,他才放心的開始洗漱。
這是他現在唯有的隱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