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深入陰符,初遇鬼門關時,在現實的他的身體便生出了濃重的寒氣,直接將廖錦瑤強製喚醒。
廖錦瑤感受著寒氣侵入她的身體,眼前的阿廖坐在床上,靠著牆,看上去並沒有任何事。
但自他身上彌漫而出的寒氣,明顯是不祥之兆。
隨後便一骨碌爬下了床,跑去找師兄師姐,阿廖這明顯不是普通的不祥。
路途中想起了腦中的陽符,當初烙印靈魂的時候,就是有這寒氣,就邊跑邊將意識深入進了陽符中去。
結果也是相同,高大雄威,鬼氣蕩蕩的鬼門關赫然出現在廖錦瑤眼前。
廖錦瑤嚇得一滯,但隨後也同阿廖一樣走了過去。
不斷翻滾的黃泉出現,石橋隨即也出現在了廖錦瑤麵前。
現實中的她已經不在奔跑,而是站在原地,意識中的她也已經跪在橋邊,嘔出了鮮血,再嘔出了內髒。
視角變化,回到了去找師兄師姐的路上,她身體沒有任何感覺,仿佛剛才遇見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但馬上,她就癱倒在了地上,雙眼模糊間,她看到了自己的白袍裙已經被血染紅。
遠處一位白袍加身,頭戴好像寫有四個大字的白官帽,吐著紅色長舌的人緩緩朝她走來。
他手執一根白色長棍,手握住的那端光滑無物,而上麵則是布滿了白色的寬大紙絮。
“白無常…嗎…”廖錦瑤心中想著,或許是來收了自己的命了。
“好突然呀…我還沒和廖宇軒成婚呢…”
廖錦瑤無力得無法發聲,心中在說話,帶有特別明顯的哭腔。
這白無常都已經是兩萬年以來的神話了,地府也已經消失,怎麼就來了白無常呢?
公莊鎮。
深夜,燒烤攤,阿廖在與摯友阿熊吃著燒烤聊天。
“現在還不是難的要死,我天天上班,現在才難得有幾天清閑日。”阿熊抱怨道,悶了一口酒。
“我還行,小說稿費三四千,完全夠活。”阿廖就有些輕鬆地說道。
“媽的我就是社畜,服了。”
最後,阿熊醉了,得虧阿廖不喝酒,給阿熊送了回去,自己也回了家。
一到家,廖媽媽就將阿廖拖到了椅子上坐著,隨後拿出手機給他看了一個女生。
“明天給你安排這個相親怎麼樣?”
“不要,我不想去。”阿廖搖頭拒絕。
“就相個親嘛,如果人家女的看中你了不就結婚了?”廖媽媽勸說道。
“我看到這個照片的第一眼,就沒看中她,不去。”阿廖斬釘截鐵地拒絕。
“那你都二十四歲了,都不小了,還不結婚,你爸都五十歲了。”
“這麼急幹嘛。”阿廖有些煩躁。
廖媽媽瞪了阿廖一眼,就起身走了。
阿廖則坐在那裏,拿出手機玩了起來,同時也在想,結婚到底有什麼好的?沒必要,而且他還沒錢。
這是一個難得的假期,結束了。
阿熊去了深圳繼續當他的社畜,阿廖就去了廣州,住他的一室一廳一衛的高端大別墅。
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阿廖想著今天奢侈一把,就把外套披上,下樓去買泡麵吃。
路燈排排豎立,射下昏白的燈光,不是很亮,但足夠照亮去便利店的路了。
還有一段距離,阿廖將手揣進口袋,感受著冷風,慢慢地走著。
但這時候,突然經過了一個小巷子,阿廖就如同心有所感一般,望了過去。
那裏有一雙眼睛在看著阿廖,阿廖與他對視了一會,打開了手電筒。
是一個女的,衣服有些破舊單薄,頭發也亂糟糟地,完完全全的乞丐。
一般人看一眼就走了,但阿廖卻沒有,因為這個女孩,長得和他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