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喃自語一樣地說道。
雖然喬晚說“不一定是真的”，但在她心中，好似已經認同了，兩個人就是被沾染了穢物的玉害死的。
姚南晴仿佛就受不了一般，立刻將頭上的玉簪拔下來，像是扔什麼垃圾一樣，狠狠甩到了一邊。
“真是晦氣！”
喬晚嚇了一跳，稍稍往後退了一步，輕聲勸道。
“這些都是聽來的傳言而已，姚小姐也別太當真了……”
“傳言也是發生了，才會有人傳！我一早就覺得，那個新上任的什麼元卿不是什麼好人，一臉的狼顧之相！”
“平日生意不好好做，隻知道用那張臉來迷惑那些單純女子！”
喬晚默然，唇角微微牽動。
她倒是未曾想到，這位姚小姐，對元卿意見這般大？
“虧我前段日子，還去光顧了幾次，買了不少東西！”
姚南晴越說越氣，直接一排桌站起來，從梳妝台上翻翻找找，挑揀出幾個首飾盒子，全都丟到了地上，轉而又吩咐外麵的丫環。
“來人！替我把這些東西都扔出去——不，把它們都帶到後院裏，全部燒幹淨！一點灰也不許留下！”
外界丫環明顯被裏頭的動靜嚇了一大跳，急匆匆跑進來，迅速應聲過後，便趕忙蹲下身撿了盒子跑出去，半句話也不敢多問。
姚南晴臉上還是一副餘怒未散的表情，倒讓喬晚顯得有些尷尬了。
一
番傳言鬧得姚南晴已然完全沒了心情，也懶得繼續和她說什麼，隻是擺擺手，沒好氣道。
“今日多謝你送玉過來，我也沒工夫招待你，你先請回吧。”
“等改日，我再到你們店中光顧。”
“好，”喬晚微微頷首，也不多言，轉身退了出去。
一路離開了姚府，門外，已經有個人在那守候多時了。
看到喬晚，他立刻迎上來。
喬晚便道：“事情很順利，之後便按我們起初的安排，先將消息散播出去。”
“不必做得太明顯，隻要有人開始傳謠，之後，必定是會愈演愈烈的。”
“好。”顧成安點點頭，轉身去了。
喬晚抬頭看一眼天色，此時已然接近傍晚，便直接回了國公府。
她回去得早，順道去廚房幫忙布了菜，在小廳等著傅清淮。
剛好在往桌子上擺碗筷時，傅清淮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眼前的場景，眉梢微微挑起。
“怎麼？今日……難不成是有何事要求我不成？”
喬晚微抿唇，並未立刻回答，隻是道。
“世子爺快坐下吧，飯菜剛端上來，還熱著。”
傅清淮便也沒有多說什麼，維持著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到座位前坐了下來，一手接過喬晚遞過來的筷子，夾了麵前的一道送入口中。
頓時，麵上興致更濃。
“今日這口味，倒不像是廚房的手藝。”
“這是奴婢幫著下手炒的。”喬晚輕輕解釋，又小心看了傅清淮一眼。
“世子爺覺得如
何？”
“尚可。”傅清淮點點頭，表情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