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淮臉色陰沉,徑直推門而入,正好聽見大夫人要把喬晚趕出去,當即道,“我的人,大夫人要趕走是不是也得先問問我?”
大夫人和張嫲嫲看見傅清淮,心裏皆是一驚。
他們就是聽說傅清淮最近瞧不上喬晚了,見都不見,這才敢過來給老夫人上眼藥,想要趕走喬晚。
沒成想,傅清淮居然幫喬晚。
“世子爺有所不知,喬晚昨晚勾引二公子不成……”張嫲嫲馬上道。
“你瞧見了?”傅清淮冷眼瞧她。
張嫲嫲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搖搖頭,低聲道,“是二公子說的,二公子總不會撒謊冤枉一個丫鬟。”
“傅鴻寶撒的謊還少?”傅清淮一點麵子沒給大夫人留,麵容清冷高雅道,“且不說這府裏被傅鴻寶欺負過多少丫鬟,單說他一個膘肥體壯的男人,若沒點心思,喬晚能近得了他身?”
大夫人不樂意了:“話不能這麼說……”
“那怎麼說?還是說,我的大丫鬟眼神不好,放著我這個清秀俊美的世子爺不要,偏偏上趕著喜歡傅鴻寶?大夫人說,同樣是做大丫鬟,她圖什麼?”
喬晚還沒從傅清淮來幫她的歡喜裏回過神來,接著就聽見傅清淮誇自個兒
,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世子爺什麼時候學的這般厚臉皮了?
大夫人一聽傅清淮把傅鴻寶如此貶低,心裏氣不過,可他說的又挑不出理,咬牙道,“誰知道她是不是天性放浪,就喜歡勾三搭四,要不然張二橋為何非她不可?”
傅清淮眉目清冷:“照大夫人這麼說,喬晚放著別人不打,為何獨獨傷了傅鴻寶,是不是他天性喜歡被揍?”
“你!”
“好了好了,吵得我頭疼。”老夫人瞧著傅清淮如此袒護喬晚,心裏自是歡喜,畢竟她一直擔憂傅清淮孤寡終生。
眼下他有個可心的,別說傷了傅鴻寶,就是那丫頭把那個不成器的東西打的下不了床,她也沒多少氣可生。
“我說媳婦,你家鴻寶也是該管管了,咱們府裏的丫鬟不止一個找我告狀,這回這事兒也別追究了,到時候再把鴻寶的名聲搭進去,找媳婦都不好找。你且回去好好照顧,讓他以後安分些。”
老夫人這話裏裏外外向著傅清淮和喬晚,反倒是錯成了傅鴻寶的,大夫人氣不過,還想理論,但是瞧見碧蘿給她使眼色,她忍住了。
碧蘿這丫頭心眼活泛,不讓她說,指定是又有了主意。
“老夫人教訓的是,兒媳記下了。”說完,轉身離開,經過喬晚身邊的時候,恨恨瞪她一眼。
“你們兩個也回吧,好好說說話,別一天天跟小孩子似的,鬧的府裏人心惶惶。”老夫人揮揮手。
雖然她
很少出門,但他們鬧別扭的事情她也不是不清楚。
傅清淮跟喬晚離開。
喬晚扯扯他的袖子:“謝謝世子爺,你還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