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捏緊拳頭,臉上森冷的眼神緊盯著林鳶他們的背影,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把顧寒玄踩在腳下。
等周老爺子徹底醒過來之後,林鳶和顧寒玄才離開,等回到家後,已是半夜十一點左右了。
林鳶衝完涼,剛躺下,短信提示音響起,林鳶點開手機,看到內容樂了:“林鳶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吞到肚子裏麵去,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信息是誰發的,一目了然,林鳶並沒有將這個威脅的信息放在心上,她將手機調成靜音後,就捂著被子睡了過去。
周澈發完信息後,一直在等著林鳶的恢複,可是等好久都沒有半點消息進來,他心中更加恨林鳶。
他不知道林鳶是怎麼知道他那方麵不行,有問題的,這個一直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曾經也悄悄掛了好多這方麵的問題,但一直於是無補。
周澈為表現的跟常人無恙,才會一直賣深情人設,對林柔一往情深,非林柔不娶這個幌子,這樣周家人就不會逼著他結婚。
現在林鳶竟然知道了自己這個見不得人的秘聞,讓周澈始終提心吊膽,萬一林鳶宣傳出去,媒體新聞上指不定添油加醋的怎麼寫,更重要的是他直接就喪失了周家繼承人的身份。
林鳶不知道周澈的那些彎彎繞繞,一整晚都睡得特別好。
翌日,林鳶難得起晚,匆匆忙忙的洗漱完後,連早飯都來不及吃就出門了。
林伯趕緊叫住林鳶,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精致盒子遞到林鳶手中:“林鳶小姐,年輕人在忙也得吃早飯,這個盒子裏給你裝的糕點和鮮牛奶,在車上吃。”
林伯交代完林鳶,就讓在花園裏忙碌的十七開車送林鳶去學校,林鳶本想拒絕,但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也就沒有拒絕林伯的好意。
“謝謝你,林伯。”
林伯一臉慈愛的笑,讓他滿是皺紋的臉堆在一起,忙開口解釋:“我老頭子可沒有這麼細心,都是先生事先吩咐好的。”
林鳶微笑:“管家林伯是任何時候都不忘在她麵前誇讚顧寒玄。”
低調奢華的汽車在寬闊的公路上平穩的行駛著,林鳶拿出林伯給她精心準備好的早餐,裏麵有八種不同的糕點,一杯果汁,一杯牛奶,林鳶不得不佩服林伯的良苦用心。
為了不引人注意,車子在離學校不遠處停下,林鳶步行進教室,她剛踏進學校大門,就被幾個不速之客攔住。
林白直接伸手攔住林鳶:“昨晚給你打那麼多電話,你為什麼不接?”
林鳶挑眉看了看她這個雙生哥哥:“林家人跟我早就斷絕關係了,我為什麼要接一個無關緊要的電話?”
林決站在林白身旁,朝林白使了個眼色:“鳶鳶,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當時說的是氣話。”
林鳶在心中冷笑,林決在商場上廝混幾年,果真能沉得住氣,真當她不知道今天他們來找她是想要她的腎麼?
林決繼續循序漸進的說:“鳶鳶,這些年我們虧欠你的太多,所以媽媽特地給你選了一間朝南的房間,媽媽還精心給你布置過,一家人都等著你回家。”
林鳶看著林決一套一套的給她畫餅,要是原主林鳶可能因為渴望親情,早就答應搬回家,可惜她不是原主,林家的如意算盤得打空。
林鳶抬手看了看腕表:“我的課快遲到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林決眼神陰沉,臉也冷了下去,露出本來麵貌:“林鳶,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臉,你還真當自己是誰。”
嗬嗬!
林鳶冷笑了兩聲單音節:“不裝知心好哥哥了?”
林白跳起腳來,用手指著林鳶:“林鳶,柔兒能勉為其難的接受你這個村姑的腎,那是你的榮幸。”
林鳶轉身離去,不打算跟這個出門沒帶腦子的雙生便宜哥哥說話,多說一句她都覺得是在拉低她的智商。
係統小二吐槽:“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想要別人的腎,別人還得感恩戴德,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離去時,林鳶說了句:“捐腎這份榮幸就留著兩位好哥哥吧,我就不去湊那個熱鬧。”
林白看向林決:“哥怎麼辦,柔兒的病根本等不起。”
林決沉思片刻,聲音如蛇信子般陰婺的說道:“林鳶不願意捐也得捐,能捐就更好。”
方彤在不遠處聽見他們談話的內容,心中有些幸災樂禍:“林柔那個偽白蓮,竟然生病了,而且還病的很重,真的是普天同慶啊。”
方彤來到林決兄弟身旁,打了個招呼:“兩位先生我有辦法逼林鳶捐腎,不過你們得給我兩千萬。”
林家不缺錢,但一個陌生女人一來,開口就讓拿兩千萬,林白嚴重懷疑這個女人不是把他們當成傻子了,就是本人是傻子。
方彤見對方聽完她說的要求,像吃了屎一樣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沒有把她說的話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