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二樓,2005包間,
一個黃色頭發,穿著破洞褲,上身身著黑色衣服,這一身下來,一點也沒拉低男子的容貌,反而顯得痞裏痞氣的。
這是宮景樓,宮家二少
這宮家二少,外人眼裏他玩世不恭,囂張至極,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誰都不放在眼裏,他害怕的唯有一位:厲唯希。
不應該還有一位,那便是薄家那位爺。
京城的薄爺,無人不知,殺伐果斷,他的喜怒決定你的生死。
“今天她回來,最好安分點,不然我可保不了你們。”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手裏拿著高腳杯,杯裏的紅酒格外的紅,一雙鳳眼低垂。
說話的正是於勳, 說的話看似不經心,可暗藏的殺機不由得讓人一顫。
這話是對誰說的,不言而喻。
宮景樓不屑的哼了一聲,而另一個陸景晨則是切了一聲,滿是不屑。
酒吧老板聽了連連稱是,帶著人就出去了。
陸景晨看著外麵的景色道:“五年未見,不知道她變了沒有。”
五年前第一次見她,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家族的聚會讓他們認識。
但她很冷,從不願與人多說一句,從未見她開心過。
她的笑很淡,有時笑裏藏刀,有時笑裏帶著苦澀和無奈但她大部分都是不笑的。
而她的眼睛裏更是平淡無波,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兩人聽了,都沒有出聲,一時安靜,倒顯得有些壓抑。
“喲,怎麼這麼安靜?”
一道女聲響起,柔柔的很好聽
陸景晨和宮景樓異口同聲叫了聲“嫂子”
張倩微微點頭算是回應,張倩是英國人,黃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瓜子臉,高挺的鼻子。
靈動又好看,身上穿的衣服,顯得她大方,端莊。
於勳看見張倩的那一刻,眼皮不由的跳了跳。
於勳上前,做勢摟她的腰,張倩避開,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於勳。
於勳也沒有生氣,而是嚇得陸景晨和宮景樓大氣不敢喘。
俗話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而他們想說大哥吵架小弟遭殃。
他們現在跑可以麼?
“我錯了,不生氣了。”於勳快步上前摟著他的腰。
張倩冷哼一聲,躲過了於勳伸來的手,上前坐到了沙發上,看都沒看他一眼。
於是於勳開始了哄妻,陸景晨和宮景樓麵麵相覷。
酒吧後門,進來了一位身穿白色衛衣的女孩,頭上戴著白色鴨舌帽
酒吧裏嘈雜無比,音樂聲,尖叫聲。
女孩聽了微微皺了皺眉。
拿出一張卡,遞給了侍者,侍者看見手裏的卡,麵色一白,腿不由得抖了起來。
厲唯希看了眉頭皺了更緊了,從侍者手裏拿回卡薄唇輕起道:“讓開。”
侍者連忙讓開,用對講機傳話道:\"她來了。”
讓後就出來這樣一幕,所有的侍者排成兩隊,清出一條路,一邊請一邊說:“她來了,請讓開。”
厲唯希:“……”
厲唯希壓了壓鴨舌帽,趁著人多,鑽進了人群裏。
“不好了,不好了。”一個慌裏慌張的男子跑了進來,氣喘籲籲的。
於勳剛哄好媳婦,就來了這出。
“說。”一個字從牙縫裏咬出來
嚇得秦槐冷汗直流,看了眼於勳道:“外麵都知道曆姐回來了。”
於勳聽了眯了眯眸,看了陸景晨和宮景樓兩人一眼
宮景樓聽了摸了摸鼻子。
陸景晨見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於勳冷哼一聲道:“自求多福吧。”
這是群裏收到信息:錦河博苑,人帶來。
於勳:好。
於勳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開,揮了揮手,秦槐和陸景晨架起宮景樓就走。
一路上隻能聽到宮景樓的求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