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星點點。
海城的酒店中,女孩海藻似的長發平鋪在床上,明豔動人的臉蛋香汗淋漓。
她半夢半醒,痛苦的呼喊。
“江珩哥哥,疼……我疼。”
男人動作微滯,一雙清冷的眼眸盯著她,停下手中粗暴的動作。
俯身將人抱起,冰冷而涼薄的唇輕柔的落在她的唇瓣上。
傅瑤下意識的躲避,江珩壓著她與她十指緊扣。
她逐漸放鬆下來,寬厚的大掌隨著她的放鬆將她身上的米色長裙撕碎。
“嗯。”
男人的指尖落在她胸口上血跡上,傅瑤發出悶哼。
“傅瑤。”
耳邊大聲的呼喊,沉睡的傅瑤睜開了清明的眼眸。
腳步跟著監獄長走出監牢,傅瑤唇角勾起一絲嘲諷。
今日是她出獄的日子,她可真是神誌不清。
竟夢見這種可笑而荒唐的夢。
震耳欲聾的聲響,搖曳生姿的場景,這是傅瑤許久不見得生活。
薑橙,她的獄中密友比她出來的早,今日她出來兩人特地來這裏接風洗塵。
有點懷念又有點抵觸,心情複雜成分具多。
江澄攬著她的胳膊舉起酒杯到,“傅瑤,從今天起自由萬歲,願我們以後的日子暴富、暴富、暴富。”
傅瑤看著她張揚明媚的臉蛋也不掃她興趣,舉杯既是慶祝自己自由也是慶祝自己新生。
“祝福我們,心有所願皆有所成。”
“幹杯。”
兩人開心的暢飲,樓上包間裏有人在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直到喝醉的女孩們跌跌撞撞的互相攙扶的要離開才吩咐人將傅瑤帶來。
傅瑤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這個人,可是她才出來半天就被他的人截住。
酒頓時醒了大半。
知道自己跑不掉,她索性也不掙紮。
“把薑橙送回去,我跟你走。”
王野揮了揮示意旁邊的人將薑橙送回去,便對傅瑤講道:“傅小姐好久不見,少爺在樓上等您。”
“我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你們。”傅瑤勾唇嘲諷,“是想看看我為什麼沒有死裏麵嗎?”
王野沉默,帶著她上樓去了。
包間內,傅瑤眼睛冷清的看著對麵的男人,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兩年未見,他還是那般的人模狗樣,隻是她對他早就沒了愛意。
若不是在裏麵待了兩年,她想她還是會像當年一樣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她看著男人的同時,江珩也在看她。
一雙冰冷的眼眸如同狼王一般,自上而下的欣賞著自己的獵物。
涼薄的唇瓣勾起,僅僅兩個字就勾得傅瑤沉寂的心波濤洶洶。
“沒完。”
“砰!”
傅瑤握著酒杯猛地砸向他。
事發突然,王野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杯子因磕到男人的額頭而破碎落在地上。
酒水順著發絲流到男人涼薄的唇、阿瑪尼白色襯衣。
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勾人。
王野驚慌的想要勸傅瑤,江珩抬手阻止示意他出去。
王野出去時把包間門帶上,傅瑤已經徹底酒醒。
看著一步一步朝她走來的男人,她本能的想往外走。
動作終究沒有他快,人被他推倒在沙發上掐著她無情又涼薄的道。
“誰給你的膽子動手?”
傅瑤毫不畏懼的反撲過去。
“江珩,我即出來,你欠的人命和東西都要償還回來。”
江珩輕蔑的勾唇,將她再次的打量個遍。
“就憑你胸大無腦?還是憑你那個和你一樣有案底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