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喜悅感自然是要和婧婧分享的,下一個周末我去S市把貸款還上後就回D市去了,到了晚上才發現忘了去找婧婧,便給她發信息說“完蛋,本來想偷偷去找你玩的,我給忘了。”
“你不是很忙嘛?有空了再來找我就好嘍”
“現在不忙,下周要忙一點了,我現在有120多萬呢。”
“這麼厲害啦,這才幾個月呀寶寶。”
“運氣好,有個大叔說上帝在補償我的童年。”
“那一定是嘍!不過不管怎麼樣都不要太累了,身體最重要啦。”
“嗯嗯!會按時休息的。”
“那現在就該睡覺嘍,寶寶晚安!”
“晚安,愛你。”
雖說那時還小,但我對他的愛意卻很強烈,心中一直有種非她不娶的感覺。
下周末我又一次回到S市,這次我計劃在一處較為人多的地方買兩間儲物室,上下層,那時房主與我相談。
“小兄弟,我這兩間屋子急著賣,我就要到外地去生活了,你要買的話就便宜點賣給你,這附近房價本來就不貴,還隻是兩個儲物室而已。”
其實我並不太看重這個位置,隻是徐嚴也有一間儲物室,就在旁邊挨著,表示可以給我商用,於是我問這人“價格便宜了的話,房子不會有問題吧?”
“那一定不會,什麼都可以檢查。”
“多少錢?”
“3000一平給你350平,我再送你一點,總共100萬。”
“走吧,辦手續去。”
“這麼爽快?”
“你很喜歡墨跡的人嗎?”
“那倒沒有,走吧。”
還是老套路,看房,對證件,簽合同,付錢,這350平的房子加上徐岩那140平,一樓315平,二樓175平,我決定先放著,思考好了再做下一步打算。
2019年12月中旬,X疫情開始在世界各地擴散開來。一開始新聞還說沒什麼事,但看著患病人數在一周內增加的如此之快,我心中開始有了一個念頭。
我打電話給裝修公司,讓他們把一樓改成台球廳,二樓改成棋牌室。球桌,球杆,飲料,麻將台,我都很快湊齊,隨後在周末回到了s市查看進度。那是我疫情結束前最後一次回去了。
徐嚴找到了我,問我打算做什麼。
“你也看到了,這不是在裝修台球廳嗎?”
“你看新聞了嗎?這次疫情我總感覺規模會很大,南方患病的人越來越多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這麼做。”
聽我這麼說後,他心裏仿佛有了底,他很信任我,說“行吧,我們來看看你的選擇是不是正確的。”
走之前我在網上查詢了一下有關口罩的信息,得知n95口罩防護效果最好後,找人給婧婧家送了兩箱,我自己又買了兩箱就回去D市了。
疫情方麵的事情如我所料,僅僅過去一個半月,W市就已經淪陷了,全國各地患病的人越來越多,有關於這種病的信息也越來越離譜。好在S市那邊的裝修已經完成了。
全國範圍性的疫情,封城是必然會到來的,各種公司宣布停止經濟運轉,由於學生也沒辦法上學,教育機構開始研究新的上學方式,於是就有了線上教學,讓學生拿著手機在家用軟件來上網課。當時我已經有半年沒學習了,於是我開始上網查詢初中的整體學習流程,得知在初三會有總複習之後,我便幹脆不學了,等到初三下半年總複習時再進行學習,我也不知道當時哪來的自信,但我確實這樣做了,也剛好擦邊考上了一個高中。
手機對於青少年的誘惑是很大的,在手機上他們能看到各種各樣來自世界各地的信息,但最吸引他們的,當然還是手機遊戲了。各種各樣躲避攝像頭的方式,假裝聽課,實際在玩遊戲,刷視頻。
當時有一款叫WZ的手機遊戲十分流行,我一直在盯緊這個遊戲的賺錢行業,隨著一款遊戲的崛起,圍繞它的代打行業也一定會走上坡路,那時人們的遊戲水平整體還比較弱,我花一周摸清了遊戲規則和套路後開始遊玩,忽悠爺爺成年人人臉識別(這件事我至今很愧疚,在不知情的人眼裏這是極其不孝的。)半個月就打上了最高的段位。也在當時的月底拿到了這個遊戲頂級玩家的象征,叫作國標,隨後開始接單和賣號。
那時有很多富豪在玩這個遊戲,他們為了這些虛榮的象征會瘋狂對內砸錢,而這些錢剛好砸到了我的頭上,一顆星多少錢?1000戰力多少錢?一個國服賬號又是多少錢?我每天都在玩這個遊戲,一次次的對局也讓我感到麻木,明明這樣做好選擇就能贏,為什麼他們偏偏要為我轉賬呢?真是搞不懂。
這款遊戲給我帶來了30W,但我並不在乎這筆錢,我心中在乎的,是我在疫情前想到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