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枝說不出來,便沒有再問,一個小插曲還不至於改變宮尚角的想法。
鄭南衣一事緊急,鄭家的事情拖不得,一旦慢了,便什麼都查不到了。宮尚角索性揚長而去。
夏枝察覺到什麼,抬眸往上望去,一襲紫衣的女子剛好關上窗戶。
紫衣似是無意的低聲說:“怎麼這個時候出去?”
“誰要出去?”宮子羽起身,換了個姿勢又側躺下了。
紫衣回答:“上午才剛剛回宮門的,宮二先生。”
“管他呢。”宮子羽無所謂的說。
紫衣:“可是,宮尚角旁邊好像還有一名女子呢,不像舊塵山穀之人...好像是新娘。”
言罷,宮子羽起身朝著窗邊走去,看著街道上的夏枝,夏枝正好也看見宮子羽了,就這麼來了個兩分鍾的對視。
夏枝也看到了宮子羽,夏枝目光流轉之下,或許,宮子羽可以攔下宮尚角。
夏枝便朝著宮子羽的方向走去。
夏枝向宮子羽行了一禮:“見過羽公子。”閃電剛好亮起,照在夏枝的臉上,更顯的皮膚瑩白如玉。
宮子羽疑惑的問道:“你是?”
夏枝:“蘭州夏家之女,夏枝。”
“我想起來了,你是得玉製令牌的那個姑娘。”
“不過姑娘眼神不太好,和角宮走的太近也不怕中毒。”宮子羽可不會輕易放過噎宮尚角的機會。
“中不中毒的無所謂,不過,羽公子不好奇角公子夜晚匆匆離開宮門,所為何事嗎?”
夏枝語氣中似乎帶著一些引導,似乎,宮尚角所幹之事不可告人。
宮子羽眉頭緊蹙,從窗口跳下,往宮尚角的方向掠去。
這邊金繁聽到動靜,不顧宮紫商的阻攔,衝了出去。
夏枝看著宮紫商的裝扮,雖然看電視的時候震驚了,但還是忍不住想笑。
宮紫商見夏枝盯著自己看便問了一句:“怎麼樣?異域嗎?”
“額,是挺抑鬱的。”夏枝憋笑都快憋不住了。
宮紫商剛想說好眼光,但仔細一看夏枝,宮紫商捂住了金繁的眼睛:“美麗的女人,不要看,你的眼中有我就夠了。”
金繁拿開宮紫商的手,看向一臉茫然的紫衣。
“公子呢?”
紫衣指了指出穀的方向。
金繁連忙拿著劍去找宮子羽。
宮紫商也要追去,夏枝拉住了她,笑道:“男人的事情,我們女生去,不好吧!”
宮紫商甩開夏枝:“我告訴你,雖然你長的還行,但我的金繁是不會喜歡你的,你別攔著我找金繁。”
夏枝被甩開也不惱:“我不喜歡金繁,你也不用著急,我心有所屬。”
“哦?姐妹這是被情所傷?”宮紫商八卦的問。
......
這邊,宮子羽攔下了宮尚角,:“二哥回宮,連口熱茶都不喝,就要匆匆離去,莫不是幹了什麼虧心事。”
宮尚角本來不準備理他,但看到後麵跟來和金繁,太陽穴一跳。
餘光瞥見了一個不尋常的東西,一個,白色的天燈。
宮尚角眉頭一皺,目光如鷹一般看向宮子羽。
這邊夏枝說的聲淚俱下,宮紫商感動的一塌糊塗,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一隊玉侍走了進來,隻見領頭的侍衛手上戴著一枚黃玉戒指。
“黃玉侍衛?!”
衛隊隊長走到宮紫商麵前,正聲道:“奉長老之命,請羽公子回宮。”
宮紫商和夏枝相互對視好似再說:來錯地方了吧?
門口傳來一陣馬蹄聲還有一陣衛隊的聲音。
為首的黃玉侍衛詫異道:“角公子這時還未出穀?”
宮尚角看向黃玉侍衛:“我看宮中點了白色天燈,發生了什麼事情?”
黃玉侍看向周圍:“請角公子和羽公子速回長老院。”
宮尚角轉身上馬,率先往長老院騎去。
疾馳的馬車在寂靜無人的道路上奔馳過,車轍的印子印在地上,與地麵的摩擦格外刺耳。
車上坐的是宮子羽和宮紫商還有夏枝金繁等人。
這邊宮紫商一臉憤恨的表情向宮子羽欺負的問道:“你又幹什麼事情了?”
宮子羽思來想去:“誰知道是不是宮二說我什麼壞話了,他一回來長老院就找我。”
夏枝:“羽公子不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角公子可不是這樣的人。”
宮子羽低頭,他心中也特別忐忑,長老院一出必有大事發生。
這邊宮子羽和宮紫商在因為衣服和金繁之事爭論。
宮紫商心悅金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而金繁隻能憋在心裏,金繁礙於身份和總總,站在這個位置上不能表明態度。
“我有種不太好的感覺……”金繁突然開口。
金繁音色沉重:“黃玉侍衛隻接受長老院的命令,所以今晚的事情……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