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傑來到了陸涼的背後。
他手中捏緊了未開封的紅酒瓶,趁著陸涼不注意的時候,狠狠的朝著陸涼的腦袋上砸上去。
在他出手的一瞬間,麵前悠悠傳來了陸涼的聲音。
“李雲傑,你膽子還真不小啊。”
說話之人正是陸涼。
在李雲傑的紅酒瓶砸下去的那一刻。
陸涼就已經精準的避開了。
他順利的躲開了李雲傑的這個偷襲。
導致李雲傑直接撲了個空。
紅酒瓶子一下子就失手甩在地上了,繼而劈裏啪啦的砸了個粉碎。
滿地的葡萄汁肆意的流淌,空氣中彌漫著芳香的氣味。
陸涼淡漠的轉身,眼神冰冷的望著李雲傑。
李雲傑睜大了震驚的眼睛,顯然是沒有想到,陸涼竟然能夠提前預知到他的偷襲,竟然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迅速的閃躲開來!
“你怎麼知道我要偷襲你的?”
陸涼搖搖頭,失望的看著李雲傑。
“李雲傑,你爹倒是算一號人物,但可惜他有一個不成器的兒子。”
“你還真丟你爹的臉啊!”
李雲傑睜大眼珠子,難以置信的盯著陸涼:“你認識我爹?”
陸涼冷笑道:“我不認識你爹,因為你爹還不配,不過你爹應該認識我還差不多。”
如此狂妄的話語落在李雲傑的耳朵裏。
這讓他出奇的憤怒。
“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說我爹不配?”
“有本事你自報身份,讓我看看你是什麼貨色?”
李雲傑破口大罵,朝著陸涼一番羞辱傾注
上去。
而陸涼隻是說了一句話。
“我叫陸涼。”
李雲傑冷笑連連:“這世上叫陸涼的人多了去了,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你竟然敢大言不慚的說我爹不配,依我看是你這個廢物才不配的吧!”
......
另一邊。
孔筠和許夏槐正在乘坐電梯離開這座酒店。
在電梯下降的時候。
孫筠實在是忍不住詢問許夏槐。
“夏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這頓飯你們隻吃了五分鍾的時間?”
許夏槐解釋道:“他在包廂裏麵找到了二十多個針孔攝像頭!”
“什麼?”孔筠發出驚呼的聲音。
作為許夏槐的朋友和閨蜜,孔筠明白針孔攝像頭對於一個女明星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孔筠露出了可以理解的表情。
“原來,他是因為這件事情才中止了這頓晚宴嗎?”
然而許夏槐搖了搖頭:“不僅僅是如此。”
“那還有什麼?”
“有人暗中在針對他,想要殺他,在我們的食物之中,有人提前下了毒藥,但是也被他發現了。”
許夏槐此刻仍然是心有餘悸:“如果不是他提醒我,我可能真的就吃了一塊帶毒的牛排,現在也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孔筠簡直是越聽越生氣。
她跺了跺腳:“太可惡了!我馬上就找這個酒店的經理,讓他給我們一個解釋!”
“針孔攝像頭,帶毒的牛排......”
“這一切簡直是太惡劣了,如果你真的中招了,那後果簡直不
堪設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