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幾人都是一副沉默不語的樣子,麵麵相覷不敢去看戚小池,也不敢多說些什麼,因為一步錯步步錯。
戚小池說的沒錯,他們不敢去反駁。因為他是目前唯一一個還保持理智的感染者。惹惱了他,那後果他們承擔不起。
場景一片和諧,沒人出聲。勻稱的呼吸在議事廳內響起。
低沉的氣壓逐漸釋放。
如坐針氈的下屬頭皮發麻手腳伴隨著軀幹一樣直打哆嗦。
說話也不利索了:“城主,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傳過來。過於怠慢了,必須嚴懲!”
此人義正言辭一番便火速逃離了現場。剩餘幾人絞盡腦汁的想盡辦法逃離了現場。他們腦中隻有一個“逃”字。正因為得罪不起他們倆人,死在戰場上至少能名揚萬裏,總比好得過在這裏苟且偷生。
如此一來議事廳就隻剩下戚小池和蕭祁墨倆人了。
這倆人也是互相看誰誰欠揍的類型,特別是戚小池,他越看蕭祁墨就越不順眼,一看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子就想上去跟他幹一架。
自家白白嫩嫩的大白菜,高貴優雅純潔……
卻被這一隻邋裏邋遢的豬給拱了???他好氣啊!!!!
戚小池瞪了一眼蕭祁墨,冷哼一聲也離開了議事廳。
蕭祁墨仍坐在那裏,眼中蘊含著濃重的殺意。他坐了好久好久,直到眼中的殺意褪去才撐著桌麵起身離開了議事廳。
“啪!”
瓷碗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在議事廳的拐角處傳來。
這人緊緊的捂著口鼻,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他此時的衣襟已經濕了一大片。
他的痛苦中布滿紅血絲,大量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他痛苦的癱坐在地,望著那遠去的背影陷入無聲的哭泣。
衣領下是一閃而過的紅光,轉眼間消失殆盡。
而紅光的那頭是一陣急促的呼吸聲。
“艸,該死……”
謝澤從耳下拿下耳麥。小型黑色的,小小的耳麥被捏在掌心,柔弱不堪一擊然後就是支離破碎。
耳麥的材質不同其他的尖銳物品的碎片割得滿手是血,但往往這種材質的碎片所傳遞的疼痛比起其他的碎片的疼痛更加讓人銘記。
血液浸染了手下的那片床單,範圍不大。但周圍破碎的玻璃屑以及玻璃上的那一攤血漬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雜亂的房間仿佛一副被洗劫的樣子。
床上的少年發絲雜亂。雙目無神。
嘴唇飽滿,鮮紅漂亮極了,隻是幹枯的麵容如同被吸走精氣神一樣。
纖長的脖頸有一道輕微的勒痕,勒痕下是牙齒咬過的痕跡。
整個人都是破碎的邊境感。
四個小時前。
“你好好休息。”,蕭祁墨挑起謝澤的下顎。使他被迫看著自己,湊在謝澤的耳邊輕咬著他說:“這個是我給你打下的印記。這樣他們就知道你是我的了。”
耳邊的熱風很癢,他忍受著這種不適感問:“什麼?!印記???”,不給謝澤有任何問的機會,蕭祁墨就伸手扶住謝澤的腰身,斜眼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嘴,屬實是討厭極了。
下一秒隻剩下“唔唔”聲隔絕了謝澤還想繼續往下說的欲望。
“哈~這就是你說的印記?”
“當然不是,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好?”
語畢,蕭祁墨迅速拉過謝澤撞入自己的懷中,指腹滑過謝澤的下顎、脖頸、喉結。
“嘶…”,謝澤倒吸一口涼氣,摸向脖頸,居然濕的?!
拿下手定睛一看,隨後怒道:“蕭祁墨,你屬狗的?!!”
“汪汪汪。”
“……”
謝澤果斷的選擇了躺下,蓋上一層被子與世隔絕。
不想麵對。
“你想幹嘛?”
蕭祁墨抓住謝澤的手腕,意猶未盡的說:“這怎麼能夠呢?還差一項呢。”
蕭祁墨趁其不備扯出謝澤的被褥。隨意往後一拋,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我想占有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