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那邊很快就聯係人去撈,但這個事情不知道怎麼回事,很快就引來的記者,不光大肆報道,還有一些群眾都看到了,還在外麵等結果。
因為劉特耍流氓的時候,特別囂張,叫囂著自己是外國人,法律管不到他。
這簡直是在國人的雷點上蹦迪,所以很多群眾看不過去,直接追到被抓的派出所。
穀嘉欣臉色一沉,想到了丁年那陰沉沉的話。
“找律師,還有那個受害人,務必用最快的時間解決這個事情,我去找人。”
掛了電話,她就去找了認識的人,想要用外資的身份把劉特給撈出來。
那邊也承認了幫忙,現在披著外資的身份確實是一道保身符。
丁年接到豇豆的電話。
“嫂子,事情已經辦妥了。”他把事情說了一遍。
“劉特是外資,會不會很快就放出來?”
“沒有那麼容易,現在外麵壓力大,就算他是外資也要老實的被關押。”
“現在不是嚴打了,有律師的話,應該能保出來?”丁年當初想的是用另外的方法,但豇豆說這個簡單點,而且還很實用。
再說那個姑娘本來就是他們娛樂場所的人,根本不在意這個。
丁年知道他們手底下的人多,很多方法簡單粗暴,但有效。
當街耍流氓,現在不是那幾年的嚴打期間,所以很容易就保出來,但如果構成犯罪,那就保不出來了。
現在就是構成了犯罪,而且當街很多證人。
所以豇豆才這麼自信,“在外麵的地盤,他想保出來,那是不可能的,讓他好好受著吧。”
果然穀嘉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找了很多關係,多沒有把劉特保出來。
就連女兒也知道了這個事情。
“媽咪,爹地發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現在學校都傳遍了,都在說爹地當街……犯罪。”
那兩個字真的說不出口,她覺得羞愧,怎麼可以當街做那樣的事情?
雖然國外這樣的事情很平常,但她還是很傳統的,所以現在有些接受不了。
在國外的時候,她爸爸就不是這樣的。
在她的印象裏,爸爸一直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商人。
劉藝此刻的心態有些崩潰,穀嘉欣現在也沒有心情安撫女兒。
她隻是沉著臉對女兒說道,“你爸爸是被人陷害的,我一定會找人救他出來,你學校要是有人說什麼,這幾天你就別去上班了。”
“那怎麼可以?我們的課程都是排好的,我要是不去,就要找人帶班,很難調節的。”劉藝還是很有責任心,也很喜歡當老師這個職業。
她看著她媽媽,“你還沒有告訴我,爸爸怎麼說,他真的做了那樣的事情嗎?”
她想知道真相,這涉及到父親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穀嘉欣知道女兒的性格,隻能給了一個模糊的答案,“我不知道,我沒有見到你爸爸,誰都沒有見到他,現在我們還在想辦法,你隻管帶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