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年一家每年過年都要回老家。
不過這次丁年有些頭大,因為他楊主任和她大伯跟她說,等她回去,小學那邊的人要找她,還有教育局的人也要找她。
“有什麼需要的跟我說。”駱炎暉好像知道她的煩惱。
丁年想了想,“我本來想以後成立一個慈善基金組織,隻是感覺現在好像就需要成立起來。”
她現在的資金還行,今年下半年的收入還真不少,也沒有增添什麼大的設備,所以算是純利潤。
駱炎暉對這個沒有概念,但看她的樣子,是早就有想法的。
於是兩人回家就討論了一番。
丁年,“我想專門找一個人來負責這個事情,你有人推薦嗎?”
駱炎暉,“這個不是難事,交給我就行。”
“那好,名字叫什麼?”
兩人商量了一番,就叫暉年慈善基金會。
現在兩人有一個構思,等年後就可以開始運行。
過年回去丁年也好說些。
“我舅舅和虎爺這樣的人,也應該多做點好事,什麼時候辦一場慈善宴會,讓這些人參加,到時候把錢全部捐給需要的人。”
基金會成立,駱炎暉馬上就想到了薅羊毛。
既然要薅羊毛,那當然是要在肥羊身上薅。
他身邊的肥羊還真不少。
丁年笑了,摸了摸他的臉,“你真是 你舅舅的好大外甥,什麼事情都能想到他。”
駱炎暉聽著這話怎麼就不是好話呢?
不過她柔軟的手在自己臉上,有些酥酥麻麻的。
大掌按住了她的手,眼神邊得有些深邃起來。
丁年對上這樣的眼神,想要拿回自己的手,“你幹嘛?”
他沒有說話,而是慢慢的靠近她,呼吸纏繞。
他另外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溫熱的觸感,讓丁年渾身一僵。
腦子裏麵好像有什麼炸開,想起了喬春芳和她說親吻的事情。
他們交往幾年,也隻是在牽手,摟摟抱抱的階段,就算是孤男寡女獨處,也是很有分寸的。
他的吻很青澀,也毫無章法,但又急切。
她也是毫無經驗,但心跳加速,感覺快要跳出來,而且忘記了呼吸。
等回過神來,他已經放開她,額頭抵在她額頭上 ,兩人微微喘氣。
丁年看著對方眼裏有著笑意,臉頰還泛著一點緋紅。
想想當初見到他的時候,是一個俊秀的白菜少年。
剛剛是在采摘白菜少年嗎?
而丁年自己不知道此刻白菜的到底是誰。
駱炎暉看她白皙的臉頰微微泛紅,近在咫尺的紅唇因為剛剛的滋潤更加的誘人,想要再次一親芳澤。
她的眼睛也微微泛起了一絲水潤,比以前更加的明亮。
一把把人摟在了懷裏,親了親她的頭發,“豇豆孩子都有了,我們還在處對象。”
這話聽起來有些調侃的以為。
丁年窩在他的懷裏,他躺在沙發上,這個姿勢正好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
“這有什麼比的?如果不讀書結婚本來就早,你看我大姐孩子都三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