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雅晴沒有想到她這樣說,本來以為是一個軟柿子,沒有想到碰到的都不是好惹的人。
氣得心口起伏,看著馮桃紅麻利的把她桌子擦幹淨。
“那以後我要你幫我洗衣服呢?”
馮桃紅笑嘻嘻的說道,“行啊,像夏天的衣服,一毛錢一件,冬天的兩毛錢一件,襪子一毛錢一雙,刷鞋的話,五毛錢一雙,這是我剛剛想出來的價格。”
“哼,我才不要你幫我洗,我拿回去洗衣機洗,你是掉錢眼裏了吧,最看不起你這樣的窮人。”
馮桃紅沒有接這個話,也沒有生氣。
“擦了好。”
許雅晴用手摸了摸,“擦幹淨沒有?”
馮桃紅沒有她,去倒水,就回自己位置上去了。
而旁邊的馮春芳看不過去了。
“剛剛還說自己家是工人階級,不是資本主義大小姐,看看那德行?”
這話是對丁年說的,感覺兩人現在好像是站在同一戰線上一樣。
丁年隻是笑了笑沒有說接話。
她把衣服放在衣櫃裏麵,然後鎖上,桌子上放點文具,差不多了。
這個大夏天下午還真有點困,“睡一覺吧,今天估計沒什麼事情了。”
“對,我也有點困。”喬春芳也閉上眼睛睡覺了。
在宿舍睡覺肯定沒有在家裏睡覺那麼自在,而且今天宿舍還是亂糟糟的,沒有換睡衣,直接睡。
馮桃紅見大家都睡覺,自己也倒在床上睡了。
而許雅晴見三個人不理她,憤憤的跺腳,然後也躺在了床上。
這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才起來。
丁年覺得自己暑假都沒有這樣睡過。
除了外麵還是鬧哄哄的外,宿舍裏很安靜。
她起來洗了個冷水臉,覺得清醒多了。
喬春芳也出來洗臉,“也不是很累,怎麼就睡到現在了?我還以為我換了床睡不著呢。”
“可能是爬樓爬累的。”丁年開玩笑的說道。
喬春芳點頭,“可不是嘛,我也覺得我們怎麼住這麼高,我家住二樓,我都不是爬,結果到了學校住四樓。”
馮桃紅,“我們村就沒有樓房,不過我覺得四樓好像也沒很難,一下子就到了。”
這話讓喬春芳不讚同,“你想想,要天天爬,上午去上課爬一次,吃了飯回來午休爬一次,下午上課又要爬,你還覺得不累嗎?”
這樣一說,就覺得累了。
丁年安慰的拍了拍她肩膀,“咱們年輕,沒事,堅持堅持,明年大二可能就住三樓了。”
“還真有可能,幫我搬東西的一個師姐就說她們新生的時候也是住四樓,現在住三樓了。”
喬春芳覺得希望就在眼前。
看來還真有這個傳統。
“我看太陽也下山了在,咱們去食堂轉轉吧,也該吃飯了。”丁年提議。
她晚上還約了人呢,早點吃了飯,早點赴約。
“好啊,我拿飯盒。”
飯盒?
丁年沒有準備,完全忘了這麼回事,“我沒飯盒,去食堂看看買一個。”
馮桃紅和喬春芳的都是那種很常見的橢圓形鐵盒,這個年代最流行的。
至少馮桃紅的很久,喬春芳的看著是新的。
她們三個剛準備出去,許雅晴就喊道,“馮桃紅,你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