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覓兒的燒已退,但畢竟是中了風寒,還需多休息幾日才能痊愈。
我與兩個侍衛在這幾日就負責劈柴,燒火做飯。畢竟有勞於人家,待著無所事事也怪不好意思的,盧師傅為覓兒的病忙前忙後 還要隨時給上山看病的百姓治病,也是忙的不可開交。
我對醫學一竅不通如果有現代的藥物還好,可現在用的多少草藥,熬藥。除了可以幫忙照看藥,再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經過一星期左右的調理,覓兒的身體也恢複了,少照顧了一人就少一份麻煩事。
盧師傅的童子在次日一大早就來敲門告訴我說:“王公子,我師傅說今日便可開始教你武藝,吃過早飯後在後院等候。”說罷便放下早飯走了出去。
此時覓兒還睡眼朦朧,聽到談話就坐了起來。我轉頭看到覓兒已經起身,走向覓兒說道:“覓兒怎麼不多睡一會,是我剛才說話吵醒你了?”
“沒有,睡醒了。”
“那起來吃點東西吧。”說著便給覓兒穿鞋。
我把凳子放好讓覓兒坐下。
“你先吃,我有話告訴你。”說著給覓兒盛了一碗粥端過去。
覓兒接過粥說道:“什麼事?是剛才你所談話的內容嗎?”
“嗯,剛才童子傳話來說盧師傅今日就可教我武藝,一會吃完飯去後院等著。”我笑著看向覓兒。
覓兒滿是歡喜道:“我就說師傅不會不幫的 快吃完就去。”我看著覓兒狼吞虎咽的模樣情不自禁的笑了。
吃過早飯,覓兒把碗筷拿去廚房清洗。我去後院等著盧師傅。
“怎麼還不來,忙什麼呢?該不會騙我吧!”我焦急的邊走邊嘀咕。
正說著,身後便傳來了盧師傅的聲音:“來了?年輕人可不能太過浮躁。”盧師傅仿佛一下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沒有沒有,那盧師傅我們現在開始?”我問道。
“不急,剛說你浮躁,現在就開始心急了。”盧師傅笑著指著我說。
“武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練成的,剛開始的基本功必不可少,要為以後的真正的武功打下基礎才好。”
“開始吧!”
我這時就突然想起了紮馬步!如果不出所料,基本功這關都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盧師傅對我的姿勢一一進行調整,每個動作的做到嚴謹,不是體力就是耐力的考驗。好不容易等盧師傅離開一會,便想著可以活動活動手腳。結果盧師傅老奸巨猾派覓兒來繼續監督我。我愣是不敢有一絲懈怠。
這一練就是一整天,精疲力盡的我連走路都成了問題。覓兒做的飯菜這時也比平常吃著更美味。
就這樣日複一日的練,其他的我都能接受,但最困難的就是飛簷走壁的本領和輕功了。每天都是不停的摔跤,爬起來繼續練。雖然艱苦,但我也是願意的。
這天盧師傅下山買藥材,順便拜見他多年未見的好友,隻有我和覓兒在家。本想著可以偷個懶,結果以失敗告終。
“覓兒,看我這麼辛苦,就讓我休息一會吧。”我邊說邊拉覓兒的衣角。
“那可不行,師傅專門交代我了,一定不能讓你有鬆懈,你不會就好好練,師傅對你很仁慈了,以前我練的時候可比你受的苦多多了。”
“哎,行吧。”我聽後歎了一口氣,但也沒辦法啊,一切成就都不是憑空得到的。
經過盧師傅的指導和覓兒的教導,我的身手大有長進。雖不是大師也是個鑽石了。
這時時間已經過去有好幾個月了,朝中還等著我,隻能出發回家。臨走之前盧師傅送我一本武功書籍,次日一早吃過早飯告別盧師傅就出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