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希頓酒店。
一樓大廳正在舉行訂婚宴。人群嘈雜紛亂,都想看許家賣私生女的熱鬧。
但女主角卻遲遲未到。而此時頂層套房內,兩道身影影影綽綽。“沈戾......”溫陌昏昏沉沉,低喃了一聲。被喊的男人嗓音生冷,“難為你還認識我。”
溫陌倒在床上的,倒是讓她清醒不少。
光亮掠過她清豔的臉,她睜開眼,按住他的手,
“你這幾年在國外就沒有過?”“少廢話。”他嗓音微啞,“你主動送上門來,主動撩起的火,現在裝什麼清高?”“我好心提醒你,我的未婚夫就在樓下,你玩得起嗎?”男人以沉默回應,身體力行地證明了自己有多麼玩的起。
溫陌心跳如雷鼔,兩道聲音雜糅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是誰在沉淪。
酒精隨著汗液盡數蒸發後,兩人之間被冷空氣充斥,親密瞬間便消失殆盡。
沈戾靠坐在床頭饜足地點了根煙,橙紅的火光自他手中騰升而起,映得他俊俏臉龐愈發分明,眸裏一片清冷,好似另一個人。“看得出來為了嫁入豪門,這些年你沒少下功夫。”麵對羞辱,溫陌言辭淡淡,“我一個許家隨母姓的私生女,不想方設法嫁豪門,難道真跟你逃出國?”
“我倒忘了,你這樣的女人,最明白什麼時候及時止損。”沈戾嗤笑一聲,不以為意“說說看,結婚前跟前任滾上了床單,圖什麼?”
前任兩個字他咬得極
重,這天之驕子八成是沒被甩過,現在還記著仇,所以才報複性的將她翻來覆去折磨了兩個小時。
溫陌主打的就是一個嘴硬,“算是彌補之前的遺憾。”
他冷笑,“沒有感情哪來遺憾?”
溫陌啞口,頓時索然無味想離開。
雙腳還未著地,隻聽見身邊的男人極輕的汲了一口氣,整個人就這麼被他撈了過去。“有錢,死得還快,能讓你繼承豐厚遺產走上人生巔峰的人找到了?”
這話瞬間就把她帶回了三年前分手那刻。
看來他是真跨不過被甩的那道坎,瞎扯的分手理由他然現在還記著。
當初分的不好看,現在也不見得多體麵。
沈戾把玩著銀質火機,齒輪發出“哢嚓”聲響將溫陌喚回神。
她壓下紛雜的情緒,竭盡全力讓聲音聽起來平靜,“找沒找到不重要,現在我圖你,有什麼問題?”
意思不言而喻。
“你現在玩的是這個路子是嗎?”沈戾抵著後槽牙擠出冷冷的聲音,這下是真上火了。
“我向來路子野。”溫陌想示弱,但這股子的不服輸勁,是打娘胎裏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