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裏,拿了被子,就回到了山上,路程不是很長,十來分鍾就到了,我把被子蓋在白淩身上,才想起來,我隻拿來一床被子,我把白淩的頭枕在我的腿上,希望她早點醒,但我又不知道怎麼去麵對她,她是因為我才暈倒在山上的,但我連她為什麼暈倒都不知道,我真沒用,她遇到我真倒黴。
恩?感覺好像哪裏不太對勁,她沒有受傷,沒有亂跑,是怎麼會暈倒呢?又為什麼會暈倒到草叢裏呢?除非···
我默默地把她的頭從我的腿上拿下來,裝模作樣的講。這麼久都沒醒,應該今天晚上不會醒了,啊呀,那我就先回家咯。說完我看著白淩,她還是沒什麼反應,我開始往山下走,邊走邊聽身後動靜,果然,我沒走幾步,身後的白淩就咳嗽起來,和我想的一樣,她絕對是裝的,我假裝很驚訝,小跑過去,對著白淩後背猛的一頓拍,搞得她猛一頓咳嗽講,之前被你氣暈老,現在你救了我,咱們兩個扯平了,可以不?我沒有回答她,而是講,你啷個好暈倒在這裏?其實我就是想知道她怎麼編下去,但她搖搖腦袋講,都說了被你氣的,咋就是聽不見捏?我講,別打屁(廢話的意思),不認識路為啥一開始我跑的時候不跟著我?不要告訴我說你變不回去,剛剛你搖腦袋的時候我清清楚楚看到你的眼睛變回去老。白淩不隻是用開玩笑的口吻,而是有一點失落講,我還以為你不想在見到我,我都打算天亮就回到重慶,不回來了。我講,不是,我隻是有一點不能接受,還有之前你講的我也不是正常人,難道和你一樣?他講,不是,你和我們不一樣,暫時先不告訴你,你早晚會知道的。
又是這樣,又不告訴我,不告訴我算了,我擺擺手講,不說了,先回家,這裏也不安全,萬一遇到什麼野狗,狼之類的,雖然這裏沒有,但我也不確定隔壁那座山上沒有,家裏人不讓我去。白淩講,你說如果真的遇到狼,是她跑還是我跑?我講,你倆幹架,我跑。白淩講,那你就沒去過那座山?我講,小時候自己偷偷和小夥伴去過,隻記得上了山,之後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聽我大伯講,是他和鄉親們把我們幾個背回來的
白淩講先回去,明天帶你回去。我講,去哪?白講,回重慶。我講,我不回去,要去你自己去。白淩講,我隻是在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不回去也可以,我自己回去你遇到什麼事,別怪我沒提醒“您”。她把最後一個字咬的特別重,我想起了她之前說的我被下套了,她暫時解不了,應該是準備回到重慶才能幫我,我講先回家,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回去。我帶著白淩下山,一路上她什麼都沒說,回到家裏,大伯還沒睡覺,站在門口,好像是看到我回來了,明顯的可以看到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緊張變放鬆,我問他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大伯問我去哪裏了?這麼也不說一聲,我才想起來,我走的時候大伯正在做飯,我就沒告訴他,完全忽略了大伯,直接去找白淩,我給大伯說,我沒事,我和白淩一起去山上裏,放心吧,啥事沒有,就是走的時候無論告訴你一聲。大伯聽到了之後問我身後白淩怎麼樣,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我知道,她不是臉色不好,應該是身體很有適應變回來,而白來唄大伯問的一愣,稍後才說沒什麼事,應該是天她幹燥了,喝點水就好了。大伯聽了之後點點頭就走應該是打算回去睡覺了,我進院子之後才知道,大伯沒有吃飯,飯菜在桌子上,用菜籠子罩起來了。
我們吃完飯,都回去睡覺了,白淩還是和我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