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商的心頓時提了起來,轉身迫切的看向產房。
門被阻擋著,什麼都看不見。
不多時,門被打開,護士抱著一個繈褓走了出來,笑道:“恭喜靳總,喜得千金!”
靳言商隻是匆匆看了一眼孩子,隨即大步衝進了產房內。
空氣裏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他的步子都是顫抖的,他半蹲在床頭邊,看著滿臉蒼白的徐初夏,抬手輕輕拂去貼在她臉上的濕發,一雙眼泛著紅。
他把徐初夏的手放在掌心中輕輕啄吻著,聲線抑製不住的顫抖著:“小夏辛苦了,以後我們再也不生了。”
剛剛在產房外聽著徐初夏歇斯底裏的喊聲,他恨不得衝進去為她承擔這個痛苦。
一滴溫熱的液體從他眼眶脫落。
徐初夏感受到手背上的濕意,費力的掀開眼簾,看到靳言商紅了眼,有些艱難的扯了扯唇,調侃道:“看到你哭,我也算是沒白痛了。”
那個抱著孩子的護士回到產房中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麵,和身旁的醫生護士對視一眼,不由得磕起了CP來。
早就聽說靳總是個守妻奴,沒想到今日竟然能現場看到,這也太甜了吧!
時間輾轉流逝,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烈日當空,陽光洋洋灑灑的落下來。
別墅裏傳來孩童稚嫩幹淨的笑聲。
徐初夏搖著手裏的撥浪鼓,看著對麵的小團子,好看的眼睛笑彎了起來:“團團,來跟著媽媽念,媽媽。”
團團伸著兩
隻肉乎乎的手臂,柔軟的指尖碰上徐初夏的臉頰,奶聲奶氣的喊了句:“麻麻。”
徐初夏被叫的身心愉悅,忍不住在她臉頰上重重啵了一口。
靳言商回家正好看到這一幕,心裏頓時醋溜留的,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後一把將徐初夏懷裏的團團抱到一旁的搖搖椅上。
他黑眸深深地鎖定在徐初夏的臉。
被他這樣細盯著,徐初夏有幾分不自在,下意識往後挪了下,下一秒手腕就被一把抓住。
靳言商看著她,狹長的黑眸漾出笑,。“我們的婚禮很快就開始了,你什麼感覺?”
徐初夏一雙媚眼笑彎了起來。
這是在跟她玩勾引這一招?
她細長的手臂環上他的脖頸,吐氣如蘭,故意調侃道:“就是一個儀式而已,我們都老夫老妻了,還能有什麼感覺?”
靳言商被她這雙眼勾的六神無主,吻了下她的唇角:“可是我很期待,我終於可以在大家麵前宣布你是我的老婆了。”
徐初夏心中一動,她又何嚐不期待?這兩個月來靳言商就開始籌備起了婚禮。
籌備婚禮很繁重,靳言商怕她累著,所以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她仰頭,輕輕啄了下他的下巴,小聲道:“其實我也很期待。”
窗外陽光正好,照的她指尖都是溫暖的。
團團坐在搖搖椅裏,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互相依偎的粑粑麻麻,忽然咯吱咯吱笑了起來,露出幾顆參差不齊的小乳牙。
……
婚
禮如期舉行。
莊嚴氣派的大教堂內,五顏六色的氣球飄在上空,白色香檳玫瑰製成的花式拱門立得很高,通往宣誓台的道路鋪著厚厚的紅地毯。
場內賓客無數,好不熱鬧。
現場放著歡快的音樂,被布置的莊嚴又浪漫。
兩位主人公緩緩出現在紅毯的始末兩端,慢慢朝對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