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鶴接過車鑰匙,向醫生頷首,便抬腳離開。
醫生詫異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默聲。
蘇棠吃過藥之後,便閉上了眼睛昏睡。
劉特助先把蘇棠安頓好,便去繳費補辦住院手續。
司雲鶴來到醫院停車場,上車便拿出手機撥通了李桓的電話。
彩鈴響了幾秒,李桓那頭接起,“雲鶴。”
司雲鶴聲音像是淬了冰一樣的冰冷,“那些人呢?”
李桓回應,“還在我這,我正要把人送警察局,怎麼了?”
司雲鶴,“先別送,你把位置發我下,我過去。”
李桓聽出司雲鶴情緒不對,“怎麼了?”
司雲鶴雙手緊緊抓住方向盤,手背上隱隱的凸起青筋,“過去再說。”
沒一會,李桓把位置發了過來,距離司雲鶴不遠,大概半個小時的車程。
司雲鶴開車抵達時,李桓早就在門外等著,站在台階上抽著煙,“那些人有問題?”
司雲鶴下車‘砰’的一聲把車門關上,按耐住怒火,扯拽著襯衣的領口,紐扣都被扯崩掉了兩顆,“人在哪兒?”
李桓跟司雲鶴認識多年,都很了解對方,見狀皺眉,“在裏麵。”
司雲鶴,“帶我過去。”
李桓向來話少,沒多問,便帶著司雲鶴穿過前廳,來到裏麵的一間休息室。
李桓推門,身子側開,司雲鶴走了進去。
記間裏,那幾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在牆角綁著。
司雲鶴盯著他們看了一會,點燃一根煙咬在嘴裏,“剛才是誰開的車撞上去的?”
幾人都低頭不出聲。
司雲鶴見沒人作聲,取下煙彈彈灰,“都不說是吧?”
司雲鶴偏頭看向李桓,“我想弄出他們,有辦法解決嗎?”
李桓輕笑,“難搞是難高了點,可也還是有辦法的。”
司雲鶴起身,“那就行。”
話畢,司雲鶴衝了過去,一把抓住其中一個人的衣領,把人的頭衝著辦公桌的一角磕了過去。
砰砰幾聲後,司雲鶴抓住的那男人滿頭都是血。
李桓在一旁看著噙笑,“我還是給你一把刀吧,我有潔癖,這樣太血腥。”
司雲鶴眸色暗的發沉,“行。”
看著司雲鶴從李桓手裏接過刀,其他幾人不約而同的往角落裏縮。
見司雲鶴凶神惡煞的走過來,有人戰戰兢兢的開口,“是他,是他開的車。”
性命攸關,什麼都是個p。
有人開口,其他人也開始附和。
司雲鶴薄唇勾笑,對著那個男人冷聲道,“有什麼遺言可以說出來。”
被司雲鶴用刀抵在脖子上的男人抖成了篩子,“不關我事,我也隻是聽命令辦事而以。”
司雲鶴,“是誰?”
男人被嚇尿了,尿騷味迷茫在整個房間裏,“司,司家的管家。”
司雲鶴,“陳冶邦?”
男人想避開司雲鶴抵著脖子的刀,可卻怎麼也避不開,“是,是的。”
司雲鶴聞言,拿著刀準備往那人的脖子上捅下去,李桓這時突然上前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司雲鶴抬頭,李桓笑道,“別自己動手,我找別人來做。”
李桓說完,見司雲鶴不為所動,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你也要為棠棠著想,你手上若犯了命案,若是棠棠知道了,她會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