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瞪著，辦公室門被從外敲響。
李萌萌側頭道了句‘進’，小助理推門探頭，“李總，司總找您。”
司總？
李萌萌一個激靈。
卓青陽見狀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李萌萌眼巴巴的看卓青陽，以為他安慰自己，可沒想到卓青陽開口的既是，“你放心，我會找好風水寶地的。”
卓青陽話音剛落，司雲鶴就跨步走了進來。
卓青陽和李萌萌同時起身。
司雲鶴看著兩人，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倆聚一起是為了什麼，薄唇彎起，一向不可一世的男人，難得客套，“你們兩位坐。”
司雲鶴話落，半點沒拘束，走到一旁的沙發前坐下。
瞧著反客為主的司雲鶴，卓青陽和李萌萌對視，互換眼神。
司雲鶴看到了兩人的互動，卻假裝沒看到，拿起茶幾上的煙盒拿出一根咬在嘴前，“你們兩想好了沒？準備怎麼跟我說？”
司雲鶴氣場太強，就算他已經盡量和顏悅色了，可是卓青陽和李萌萌還是感到不適。
李萌萌突然有一種錯覺，他不是來三顧茅廬，而是來發布指令。
氣氛僵了半分鍾左右，卓青陽主動開口打破僵局，“李萌萌，你出幫司總倒杯咖啡，我跟司總聊聊吧。”
李萌萌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卓青陽，上一秒眼還是‘我很擔心你’，下一秒就一溜煙沒了人影。
待辦公室門關上，卓青陽聲音平穩開口，“司總，我冒昧問問你，你可是喜歡棠棠？”
司雲鶴神情慵懶，低沉嗓音說，“你認為呢？”
男人最了解男人。
哪怕司雲鶴不答反問，卓青陽心裏也差不多知道了答案。
司雲鶴跟蘇棠無怨無仇，唯一能牽絆就是男女之間的感情之事。
他對她的事這麼上心，若是說不喜歡，那是不可能的。
總不能是吃飽撐著管閑事吧。
想通這點，卓青陽一開始的那點緊張和防備便卸了下來，緩緩問道，“司總想知道的事，我可能無法告訴你”
司雲鶴眸色深深，看不出喜怒，將煙掐滅在麵前的煙灰缸裏，“這麼堅決嗎？”
卓青陽笑了笑，“身為朋友，我不能背後插刀，身為醫生，我不能隨便透露病人的信息。”
卓青陽話落，見司雲鶴一瞬不瞬的看他，又說道，“司總，我跟李萌萌什麼都不說，您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棠棠沒有交錯朋友。”
司雲鶴冷笑，“不愧是心理醫生，你倒是會打心理戰的。”
卓青陽，“這不是心理戰，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看著卓青陽這個態度，司雲鶴基本猜到了此行無果。
如果卓青陽和李萌萌不是蘇棠的朋友，他或許能用點非常手段。
可這兩人是蘇棠多年的摯友，他哪敢做什麼。
司雲鶴沉默不說話，卓青陽也沒有出聲，隻是靠坐在椅子上等司雲鶴自己相清楚。
他很清楚司雲鶴不是個好糊弄的。
司雲鶴的那些非人手段他也聽蘇棠過，聽說幾年前司雲飛在他身邊插了個眼線，司雲鶴發現後，可是那人就沒在A城出現過，聽說是去了某城出名的精神病院了。
卓青陽正亂七八糟的想著，坐在他對麵的司雲鶴突然站起身。
卓青陽莫名心驚，抬頭，誰知司雲鶴瞧都沒瞧他一眼，直接往門外走去。
司雲鶴走出門外，李萌萌正捧著一杯熱水在助理的辦公桌旁邊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