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想知道宋吉是不是真的想要害雲澤,若真是如此的話,他們甚至都想將這三個信使悄無聲息的殺了。
“你……”官員聞言,嚇得臉色發白,身體在瑟瑟發抖,見周圍的將領無人為他求情,更是嚇得快要尿了。
高寵這時將目光看向剩下的兩人,那兩人對上高寵冰冷的目光,頓時嚇得跪倒在地。
“將軍饒命,這一切都是李相的意思,他想讓我們將雲將軍騙進城中,再擒下送給金人,我們隻是傳信的,也是聽令行事……”
“是啊,將軍,我們也是不得已啊,還請不要殺我們……”
隨著這兩人將話說出口,周圍的那些將領臉上頓時湧起一股狂怒,
他們全都站起身來,那目光幾乎要將眼前三名官員給生吞活剝了。
心裏更是對宋吉充滿了憤怒和失望,以及對李正的恨意。他們這些人還真是無恥又下作。若不是他們奮力在城外作戰,東京城早就破了。
可城中那些人呢,他們竟然對保下東京城的功臣做出如此之事,這次若不是雲澤,他們哪能大勝,哪能將金軍逼到考慮退兵的境地。
可這一切,卻讓城中的李正等昏官和昏君給破壞了。他們竟然跟金人談成這樣的合作,這簡直是自毀生路。
若真的答應金人殺了雲澤,隻怕,金人絕對不會乖乖的退兵,甚至還有可能繼續攻東京城,屆時,沒有了雲澤的幫助,他們如何退敵。
“昏庸無能之輩,李正,你這是在害我大靖根基啊……本將恨不得殺了你……”為首那名將官暴喝出聲,手握著長刀,幾乎要將眼前的信使給斬了。
雲澤看到此景,手上的佩刀抽出,瞬間就將兩名信使斬殺,高寵手上最後一名信使,也讓他一刀穿心。
看著地上三具屍體,他們滿臉驚恐的睜著眼睛,眼裏充滿了不信,他們似是想不到,雲澤竟然會殺他們。
周圍的將領看到此景,眼裏滿是暢快,但眼底卻又充滿了擔心。殺信使,還是皇帝的信使,這下罪過大了!
雲澤看向眾將領道:“各位,雲某不想連累諸位,此事由雲澤一力承擔。諸位就當信使未來過……”
說到這,雲澤看了眼高寵和嶽鵬舉,他提起地上一具屍體,對高寵點了點頭,轉身就往外走去。
高寵提起兩具屍體,跟著往外走去,嶽鵬舉看到此景,咬了咬牙,上前從高寵手上接過一具屍體,跟著雲澤往外走。
雲澤將屍體送到了信使隨從而來的那些兵士麵前,他冷冷道:“將屍體帶回去,告訴宋吉……人是我殺的,我解東京之圍,是為天下黎民,不是為他。”
“再告訴他,他如此欺我……下次見麵,別怪我狠辣無情。都給我滾吧!”
一眾信使隨從看到地上的屍體,又看向滿臉煞氣的雲澤,嚇得渾身一抖,他們抬起屍體,騎上戰馬就往回跑去,生怕跑晚了,會被雲澤斬殺當場。
雲澤看著離去的那些仆從兵士,歎了口氣,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悲憤。宋吉,看來他還是對這昏庸的家夥不該抱有希望的。
這般大好的局勢,卻因為這家夥和李正的昏招,又讓局勢變得有些迷了。金軍這次怕是又沒有那麼容易退兵了。
他們估計在等宋吉將自己的人頭送去,又或者是在想著他雲澤會不會因此憤怒的離開。隻要沒有他的摻和,金軍攻下東京城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幼薇,你說金軍的穀神希一運來了足夠的糧草,可知道糧草現在的具體位置!”他看向身旁的妻子宋幼薇道。
偵察司那邊傳來了情報,就在不久前,金國穀神完顏希一籌來了足
夠的糧草,這是準備打持久戰。
雖然,雲澤被宋吉的昏舉氣得不輕,但……他該幫的還是要做,這次的金軍必須得打退。不能讓金軍有奪下東京的可能。
畢竟,他現在需要時間,一旦金軍奪下了東京,他身後的丹陽城和雲城也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