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高層給的資料以及最終判決,你們看看吧。”
一位穿著西裝戴著一副墨鏡的國字臉男人站在講台上把手裏的資料一臉沉重地遞給了台下的兩人。
同樣戴著一副墨鏡,一襲白發的男孩看見判決書上的字後便一臉不屑的把其扔在一旁。
“那些老橘子皮不會真的腦子有問題吧。”
白發男孩雙腳交叉放在課桌上,一隻手耷拉在身後的椅子上一臉不爽地說道。
另一位留著一襲劉海的男孩原本一直和善的神情看見那份判決書後也難得地漏出了異樣的神色,隨即整個人也愣在了原地。
隻見判決書最後赫然寫著兩個大字:“死刑。”
講台上的男人揉了揉眉心隨後還是無奈開口道“悟,事情已經發生了,上麵的意思和那些小心思你也應該知道。”
五條悟瞬間不樂意的站起來雙手拍桌道“嗬,那些老橘子皮真的不怕我把他們都殺掉嗎?”
一旁的夏油傑終於看完了所有的資料,他放下資料後拍了拍五條悟的肩膀道“悟,冷靜些,說不定這裏麵另有隱情,如今上麵那些人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們對我們來說也未嚐不是件好事。”
隨後夏油傑又朝著講台上的男人鄭重地說道“夜蛾老師,我們會接下這個任務,不過如果我們發現其中另有隱情的話,不用多說什麼我們也一定會保下龍澤。”
看著如此鄭重的夏油傑,夜蛾正道點了點頭。
這其實也是他所想的,他也認為這其中另有隱情,說不定就是上麵有些老家夥害怕龍澤成為下一個五條悟而剛好借著他術式的缺陷做文章。
“嗯,這也是我所想的,其中如果真的有什麼隱情的話我和你們一樣一定會保下龍澤。”
五條悟也不傻,夏油傑和夜蛾正道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隻不過他依然很不爽上麵那些人的這種做法就是了。
五條撇了撇嘴,最後把頭轉向一邊,雙手插兜小聲嘟喃道“真想把他們都幹掉啊。”
夏油傑和夜蛾正道聞言也隻能在心裏默默歎了口氣。
……
三人離開了教室,原本氣氛緊張的教室隻剩下了一張被風吹到地上的資料和最終判決。
“龍澤日彥,15歲,1990年12月28日生於大阪,2005年10月7日於秋田擊殺10名普通人,手段極其殘忍,現已逃亡至仙台,逃亡途中多次擊殺我方派出的抓捕人員,現經商討,令東京都立咒術高專五條悟、夏油傑兩人對其實行處決。處決內容:死刑。”
……
“真是群陰魂不散的家夥。”
龍澤日彥來到公園找了個幹淨的椅子坐下,在他腳下的赫然是一位已經失去意識的前來抓捕他的咒術師。
“話說,就算要來抓我至少也得讓一些像樣的人來吧,總是派這種弱雞有什麼意思。”
說著他一腳便把這人踢飛了幾米,至於死活,這人當時確實也沒有對他產生殺意,隻是一個勁讓龍澤跟自己回去,攻擊的時候也大多是帶著製服而不是殺死的目的,所以龍澤自然不會像對待之前那些想殺了自己的人一樣對待他。
龍澤當然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會被上麵派人追捕,哦不,追殺的。
看著自己手中那塊像是從什麼衣服上扯下來的圖案,龍澤歎了口氣。
“哎,我容易嗎我,我做這一切還不是為了悟和傑。”
龍澤搖了搖頭隨後把那圖案塞進了兜裏。
“還有不到一年就到了天元同化的時候了,得趕緊把盤星教這些家夥都解決掉。”
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的龍澤日彥繼續道“對了,還有那個什麼Q組織也是。”
龍澤為什麼知道這些?
那當然是因為龍澤日彥是一位徹徹底底的穿越者了。
當時身為孤兒的自己還在家裏獨自過著生日呢,結果當自己想吹滅蠟燭的時候,眼睛一閉一睜就發現自己成了剛出生的嬰兒模樣。
即使成為穿越者依然逃脫不了孤兒的命運,自己穿越過來這個家庭似乎也挺不幸的。
家裏唯一的成年男性也就是龍澤名義上的父親身為一名消防員卻死在一次火災中,而女人也在生下龍澤後沒多久就因為身體虛弱而去世了。
本來龍澤還以為自己隻不過是從一個孤兒變成另一個孤兒的時候,異變卻發生了。
那是在他四歲的時候,當時他在孤兒院看見好多醜陋無比的怪物,饒是他兩世為人的經曆在第一次見到那種怪物的時候也不由得被嚇了一跳。
可是當他問其他人時,其他人卻什麼都看不見,並且還覺得是龍澤腦子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