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現在連張總的人都不知道在哪裏。
肖烈看向溫憐,麵露懇求:“溫憐姑娘,你能幫我們一個忙嗎?”
溫憐點頭如搗蒜:“隻要你們救我出去,我什麼都願意!”
更別說,你長的這麼好看,我當然願意了!
肖烈還不知道,小姑娘沒有躲過他“色相”的攻擊,隻點頭道:“好!你這樣……”
片刻後,溫憐打通了前台的電話。
“喂,我是溫憐,我的客人對我很滿意,他想再挑兩個人,麻煩你們告訴老板一下。”
前台高興地找不著北了。
掛斷電話就用對講機把前台叫了過來。
得知白鎮山還要再挑兩個姑娘,主管給前台小姑娘承諾,一定給她提成後,就趕緊去將剛才那十一個姑娘都叫上了三樓。
屋裏空間太小,在溫憐的提示下,白鎮山挑到另外兩位姓溫的姑娘後,就把主管和其他人給驅逐出去了。
兩位姓溫的姑娘,顯然已經是這裏的老手。
沒等屋裏四個男人說話,兩人就開始自己脫衣服。
態度也十分的老練殷勤。
還好溫憐及時製止,白鎮山又多次詢問安撫,兩位姑娘這才相信了白鎮山的話。
兩人哭著把各自的被拐賣的經
曆,給寫了出來。
一個叫溫芳,一個叫溫靜。
按上手印後,兩人皆是看著溫老頭,歪著腦袋看了半天。
肖烈疑惑:“兩位姑娘,在看什麼?”
兩位姑娘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溫芳年齡大點,膽子也大,思索著道:“我就是覺得這位大叔有點眼熟,跟我們溫家當年的溫神醫,長得好像。”
她當年也隻是遠遠地看了溫神醫一眼,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一時間也不敢確定。
卻沒想到,溫老頭在聽到這話後,驚的坐都坐不住了。
“你認識我?”
這樣子嚇得溫芳急忙擺手否認:“不不不,我就是覺得像。你可千萬別生氣,我是亂說的。”
看溫芳說錯話那後退驚懼的模樣,溫老頭的心更像是被架在油鍋上煎一般。
難道真的如女婿所說,這些人販子,隻針對他們溫家的姑娘嗎?
如果不是,又怎麼解釋,他們明明身在東北,卻非要大老遠去京都拐賣他們溫家的女孩?
溫老頭暗恨自己當初怎麼就那麼任性!
可時間不能倒回,現在隻能想辦法解決問題。
現在不是跟三個溫家姑娘坦白家主身份的時候,溫老頭一杯一杯的熱水往肚子裏灌,以此來壓製心裏的憤恨和隱忍。
通過前台,肖烈知道了向晚那邊的電話。
向晚得知後,同樣憤懣難填。
“肖烈,你們的計劃暫且先放一下,我有更好的計劃!”
不等肖烈多說,向晚就掛斷電話,上三樓去了。
隻
是,到了三樓拐角的時候,卻被樓層經理給攔住了。
“不好意思小姐,三樓女士止步。”
經理態度不錯,向晚便也多了一分耐心。
看了看走廊左右都是安靜如雞,這個時候,還不流行裝監控。
向晚靈機一動,指著樓下道:“快看,那是什麼?!”
趁著經理看過去的時間,向晚一個手刀打在他的後背。
確認經理已經暈過去後,向晚隨手將人扔進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