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鎮山怎麼辦?

正是糾結的時候,院子外麵,大門被人敲的哐哐重響。

“有人嗎?裏麵有人嗎?”

這聲音,肖烈心中一喜,對向晚道:“晚晚,是大哥來了,我去看看!”

向晚也不由得微微一笑,暗歎肖摯來的及時。

白鎮山也沒有想到,肖摯居然會來的這麼快。

看到肖摯穿著一身簡單的軍大衣,白鎮山微微鬆了口氣。

肖摯還算是低調,希望不會暴露吧。

坐下來後,向晚給肖摯倒了杯熱乎乎的靈泉水。

肖摯握住這杯靈泉水,隻是看到,就覺得渾身的寒氣被驅散的差不多了。

等喝完後,身心俱是格外舒暢。

這都是向晚的原因。

為了躲開向晚,他已經不知道用了多少努力。

克製在他身上,仿佛已經變成實物,總是在他痛苦的時候在心口狠狠地敲他一下。

接到白鎮山的電話後,他坐了飛機就趕來了。

沒有提前通知向晚和肖烈。

看看肖烈和向晚,都沒有生氣,肖摯才告訴自己,不要多看向晚,不要多想。

幾秒之後,他拿出兜裏準備好的資料,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我早前在東北執行任務時候,搜集的所有背後大佬的名單和具體信息。”

“什麼?”

向晚四人都是驚歎

不已。

這簡直就是瞌睡了送來的枕頭!

他們正愁不知道從哪裏下手,向晚和肖烈已經打算孤軍深入。

這種時候,肖摯帶來了切入點!

幾人將所有的資料都看了個遍,刪選出跟春市“醉夢”有關係的幕後老板人選。

總共有五人。

且,居住地恰好都是春市市區。

肖摯指著其中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的畫像:“這五人中,隻有他一個人曾經幹過拐賣人口的行當,因為當初沒有證據,我幾次三番來東北,都無法將其捉拿。道上都叫他張總!”

“即便當地警方如何蹲守,都沒辦法找到他犯罪的證據。”

距離他上次來東北都已經過去了十年。

肖摯也沒有想到,再次踏上東北這塊土地,還是因為拐賣人口這件事。

他有些埋怨地瞥了溫老頭一眼。

來找溫姨,居然不給他打電話。

還好他手上恰好有這些人的信息,要不然,自己即使來了,估計也幫不上什麼忙,屆時,他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向晚。

溫老頭又何嚐不知道肖摯在看他。

他心虛,沒有提前通知肖摯,確實是他的錯。

可他也是怕攪亂了肖摯的心。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反正就是一眼也不給肖摯,隻老神在在地看著牆壁。

溫老頭和肖摯之間的小恩怨,向晚和肖烈隻當看不到。

他們現在,最好是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行。

為免氣氛尷尬,向晚提議道:“這個人姓張,我們不如讓張老婆子過

來指認一下,看是不是他表叔那個義子。”

肖烈附議。

溫老頭白鎮山共同附議。

唯有肖摯有些不明白。

在肖烈去帶張老婆子過來的時候,向晚“好心”地跟肖摯講了為何帶著張老婆子過來。

包括他們對張老婆子動用私刑的事。

肖摯兩個拳頭已經捏的發緊,思索著該怎麼讓張老婆子知道他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