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我隻是人販子組織裏,最人微言輕的存在。小菊一開始不聽話,我還能對她容忍一點。可時間長了,組織裏的人就開始埋怨我來,說是我對小菊太仁慈,導致小菊一直都不肯服軟。”
快要說到重點的時候,張老婆子沒忍住,抬眼看向了雙目噴火的溫老頭和向晚。
咽了一口口水借著道:“有一天,他們找來了給豬配種的藥,給了我,讓我迷倒小菊。我也不願意的,都是女人,我也可憐小菊,可是沒人可憐我啊!”
“那一夜,他們十幾個人,把小菊給,給輪奸了。第二天一早,小菊就瘋了。他們知道小菊沒用了,但小菊的臉還有用,就逼著我,聯係了東北的遠方表叔,把小菊,給,給賣到了窯子裏。”
……
沉默,長久的沉默。
向晚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比她所想的還要殘忍可怕。
她那可憐的母親,從小長在京都,聽外公說,母親連一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
母親十五歲便考上了清大,是少有的高智商人才。
她繼承了外公的醫學天賦,十歲時就可以為人看診,開藥方,開講座。
就是這樣鍾靈毓秀般的人兒,竟被生生折磨成一個瘋子。
還經曆了那樣非人的折磨。
天妒英才!
閉上眼,淚水順著臉頰留下來,叮咚砸在了地上。
“噗通~”
重物砸地的聲音接著響起。
“外公!外公!”
肖烈向晚異口同聲地喊了一聲。
溫老頭,受不了這樣真相的打擊,暈倒在地。
向晚第一時間給溫老頭喂下了靈泉水。
在等待溫老頭醒來的時間裏,向晚上手,將張老婆子和張大舅兩人的雙腿都廢掉了。
溫老頭醒來後,看到張老婆子的慘樣。
想報複,可更想快點找到她可憐的女兒。
老人哭的肝腸寸斷,聲音都啞到聽不到:“小菊啊,我的女兒,你到底在哪裏啊~”
向晚的心像是被一張密密麻麻的網罩住一般,撕扯的她難以呼吸。
她哭著勸溫老頭:“外公,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張老婆子已經說出當初買了母親的人,等你好了,我們就可以去找母親了。”
聞言,溫老頭眼中猛地迸發出光彩。
激動地道:“當真?”
任由眼淚橫行,向晚重重地點頭:“外公,是真的!”
兩天後,溫老頭身體大好。
肖烈開著公司的商務車,帶著向晚和溫老頭前往遙遠的東北。
張老婆子和張大舅,兩人像是死狗一樣,半躺在車後座上。
兩人雙目無神,比霜打了的茄子還要蔫吧。
也不知道向晚用了什麼法子,一路上無論如何顛簸,兩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從座位上掉下來過。
“還有多久能到?”
早已經入了東北界內一個多小時,向晚頭也沒回地開口問著。
張老婆子被折磨的有了陰影。
隻要一聽到向晚的聲音,下意識地就回答道:“我隻知道是曹縣的一個叫嘎啦屯子的地方停下就好。
”
怕回答讓向晚不滿意,張老婆子又補充道:“隻要到了那個窯子,我一眼就能認出我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