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熱意召開了記者會,將向紅和肖紅軍,以及肖老二和蔣紅梅這些人,做的所有事情,借著記者的手告訴了全華夏的人。
現在並不是每家都有電視機。
但京都人,基本有京都戶口的,都有了電視機。
記者會召開之後,張老婆子又來鬧事,幾乎是貽笑大方的存在。
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她的話。
然而即便是這樣,張老婆子依然不把她放在眼裏。
但凡在街上看到自己的畫像總要上去呸兩口。
現在,她不過是問她在看什麼,她居然低著頭回避,說話還磕巴起來。
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張老婆子一定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在自己問她的時候,才會心虛到不敢與她對視。
向晚不敢去想張老婆子到底隱瞞了什麼。
她從空間裏拿出來先前從葉微瀾那裏弄到的慢性毒藥。
在張老婆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強硬地掰開她的嘴,把慢性毒藥給喂了下去。
張老婆子彎著身子不住地咳嗽著。
怒視著向晚:“小賤人,你給我喂了什麼東西?”
向晚冷笑一聲,嘴角揚起一個極度冷漠的弧度。
之後給張老婆子解開了繩索。
“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就告訴你吧。”
“給
你喂得,是一種慢性劇毒。中了這種毒藥,短則一年,長則三年,你必七孔流血,腸穿肚爛而死!”
解開繩索後,向晚又給旁邊的張大舅喂了疑似毒藥的同顏色的糖果。
還告訴張老婆子,張大舅跟她一樣,都是活不長的。
張老婆子得了自由,趴在牆角就開始扣喉嚨。
“嘔~嘔~”
可是無論她怎麼扣,扣的血絲都吐出來了,那白色的東西還是毫無影蹤。
看著旁邊在地上嗚嗚大哭,連扣毒藥的力氣都沒有的兒子。
張老婆子雙膝一軟,趴在地上嗷嗷地哭了起來。
向晚也不說話,任由張老婆子鬼哭狼嚎著。
直到張老婆子哭的嗓子沙啞,再也哭不出來的時候。
向晚才走過來,厭惡道:“哭夠了嗎?哭夠了就把你幹過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說出來!說不定,我心一軟,還能把解藥拿出來!”
解藥隻不過是編的。
但向晚相信,張老婆子一定不會懷疑。
不出所料,張老婆子絕望的身子終於有了一點動靜。
緩慢地抬起頭,雙眼升起了一點光亮和希望。
“你有解藥?”
向晚嗬了一聲:“自然有!”
張老婆子這才把眼淚一擦,調整了一下坐姿。
在向晚刺透人心的注視下,張老婆子渾身上下的秘密都無所遁形一般。
為了掩飾心裏的害怕,她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發後,才不情不願地將從前做人販子拐賣過的人,都一一說了出來。
原來,加上溫如菊,
張老婆子光是拐賣婦女就拐賣了最少十個。
“我當初不敢做,又是個帶孩子的女人,這十個,就是所有的人了,小菊是我賣的最後一個,也是最賺錢的一個。我對她們都很好的,賣到東北後,我就回到老家了,之後就隱姓埋名,再也沒有敢做過壞事了。”
悄悄斜了向晚一眼後,她長如釋重負般,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我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