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政委拿過地上的一根棍子,對著郝局長就打了過去。
連打了十下,張政委才停手。
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張政委看著好身上多了不少血的郝局長。
“怎麼樣,還要去找證據嗎?”
郝局長還能說什麼,他現在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好嗎?
誰能告訴他,堂堂國家二把手,為什麼也跟肖烈那個農村人一樣好動手啊?
一個儒雅到像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
還拿著鐵棍子打他
郝局長現在有苦說不出來了。
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趕緊說話,張政委下一秒說不定就會失去耐心,自己的刑期隻會越來越多,判的也會越來越重。
要問他,怎麼現在一下子就想通了?
這就不得不說剛才肖烈忽然消失的那個小插曲了。
還有他的身體,明明胳膊腿都已經被打斷的,他也清晰地感受到了骨頭斷裂的劇痛。
但肖烈隻是輕輕碰了碰他,他就重新站了起來。
很難說,肖烈就是有某種神奇的能力也說不定啊。
郝局長識趣地歎口氣:“張政委,我招,我什麼都招還不行嗎?”
張政委把先前獄警坐的座椅拿了過來,自己準備好了紙筆,開始詢問。
“你和陳放肖老四,是怎麼密謀將連環車禍嫁禍給肖烈的?”
郝局長:“是肖老四的主意,是肖老四覺
得肖老二和蔣紅梅夫妻,一點用都沒有,身為肖烈的親生父母,卻一點都不能製衡肖烈,反倒是耽誤他的時間和精力。所以就動了殺心,而且,如果這兩人一旦死了,嫌犯卻是肖烈,能讓所有人都對肖烈反感。肖烈就會成為眾矢之的。肖老爺子到時候要是氣的一病不起,那整個肖氏集團,就都是肖老四的了。”
張政委邊記下,邊補充道:“幹掉肖老二,也是為了肖氏集團吧?”
畢竟,肖老二再不成器,那也是肖老爺子的兒子。
隻要活著,就會礙肖老四的事兒。
郝局長點頭道:“可不是呢,要不說,肖老四精明呢。”
張政委話鋒一轉,問道:“那你和陳放呢?你倆是圖的什麼?”
郝局長沒辦法,隻能把自己的把柄,早就被肖老四掌握,自己是被威脅的事情給說了。
“至於陳放,大抵就是單純厭煩肖烈吧~”
郝局長想了想又道:“又或許,有那葉微瀾的一點作用?”
“剛才,葉微瀾說的有一點是沒錯的,那娘們兒,一早就對肖烈那個土老帽情根深種了,隻不過肖烈有家有室的,就不甩她。但陳放心裏不得勁兒,畢竟,葉微瀾好歹也是他的女人嘛~”
張政委冷笑一聲,這個葉微瀾,注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把手裏記好的口供,拿給郝局長看。
“要是沒有問題,就在上麵按個手印。”
郝局長看完,無奈地點點頭。
從今以後,刑
警隊再沒有他郝局長這個名字了。
被兩個特警押解出去的時候,郝局長依依不舍地看著監牢,他要好好地再看最後一眼。
臨送郝局長出去前,張政委回頭,眼神帶著警告。
“郝局長,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溫神醫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