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肖摯在身邊,向晚怕糊弄不過去。
隻好想辦法支開肖摯道:“大哥,郝局長那邊,可能還要勞煩你了。”
郝局長受了傷是不錯,但那人另有算計。
肖摯頓時就明白了向晚的意思。
向晚能看到的,他自然也能看到。
那個郝局長若是受了重傷還不消停的話,稍後動作可不會小。
他隻需要在在麵等著,跟著那個猥瑣男,也能提前預防些。
不過,睿智敏銳如肖摯,又如何看不出向晚眼中的另一層意思。
她不希望自己在場。
肖摯心中冰涼一片。
想到向晚和肖烈見麵後,難免會……肖摯覺得,自己不在場其實也挺好。
反正向晚現在安然無恙,有張政委的身份震著,向晚也不會有危險。
肖摯盡量讓自己笑的不那麼淒涼。
嘴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好!”
言簡意賅一個字丟下,肖摯寥落的背影,漸漸遠離向晚的視線。
向晚就是反應再慢,也看出了肖摯情緒的不對勁。
可此時她沒有時間多想。
隻想帶著張政委趕緊去見肖烈。
她有一種預感,張政委和肖烈的這次見麵,對救出肖烈,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於是,本是要見郝局長,在郝局長麵前,一展官威的張政委。
非常順利的見到了運氣特別好的肖烈。
一見麵,張政委不禁眼前一亮。
就他所知,在監獄裏的囚犯,哪怕隻是嫌犯,如肖烈這般,已經關押了幾天的。
怎麼也得胡子拉碴,形象
大損。
不說看不出本來麵目,但絕對不可能是現在這樣清清爽爽,幹幹淨淨的大小夥子。
肖烈隔著柵欄,舉起戴著手銬的雙手。
“張政委您好!我是肖烈,是向早的姐夫。實在是抱歉,咱們的第一次見麵,居然會在這裏。”
嘴上這麼說,張政委可沒有從肖烈身上感受到一絲的窘迫和尷尬。
張政委緊緊握住肖烈的手,用另一隻手用力地拍了拍肖烈的手背。
“無妨~”
不錯。
這樣豁達樂觀的小夥子,屬實是讓人心生好感。
即便是土生土長的鄉下人,乍然變成肖氏集團繼承人。
這小夥子身上的氣質,依然沉穩爽朗,不帶半絲浮誇乍富之態。
見張政委對肖烈第一印象不錯。
向晚迅速拿出見肖烈前,從溫隊長辦公室找到的一瓶礦泉水。
給了肖烈。
對上肖烈瞬間僵住的深情,向晚也有點無奈了。
“張政委不相信你的特別~”
實在是沒有辦法。
這世上的人,又有哪一個是好糊弄的呢?
肖烈這才搖頭苦笑一聲,接過了礦泉水。
他相信,這瓶水,晚晚一定早就換過了。
向早站在一旁,看到肖烈和向晚的無聲互動。
心裏隻覺得過意不去,急著解釋道:“姐夫,都怪我,是我不好,不小心把那肖老四給弄的骨折了。張政委叔叔不相信你有特殊能力,你現在給他展示一下好不好,我保證,回頭一定更加努力學習!”
說完,愧疚的低下頭。
要不是
她太過莽撞,姐夫也不用被關著還得特意來證明他的不同。
她幽幽看向張政委,沒忍住嘟起了嘴巴。
怨念有點重。
張政委怎麼會看不到?
但驗證一件事情的真偽,尤其是這麼重要的事情。
他作為一個絕對唯物主義者,還是國家的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