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虔誠地合在一起,結結實實給向晚磕了三個頭。
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祖宗,好祖宗,你想幹什麼就直說吧,隻求你別害我!”
向晚冷哼一聲,心裏壓抑著無盡的憤怒。
“你倒是說說,這些東西,你都是怎麼偷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偷的?”
“不不!我沒有偷,我真的沒有偷啊!有什麼好好說,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
郝局長一時嘴快,順著向晚的話就說出來了,即便下一秒就開始否認,向晚和肖摯卻都是心如明鏡。
看來,她猜測的還真是不錯。
仔細想想,能買得起德國進口內衣的女人,怎麼可能跟郝局長這種猥瑣男有關係?
還有哪些絲巾,腰帶,香水之類的。
唯一一個可能,那就是郝局長用不正當手段得來的。
隻是這麼輕輕一詐,這猥瑣男就招了。
兩方的形勢,也在這一刻徹底逆轉。
向晚指了指郝局長的座位:“郝局長,現在,我們之間,還有話說嗎?”
郝局長暗罵一句真是記仇,不情不願地坐回了原位。
還不忘用那大包裹,迅速把桌上的東西,全都給裝好。
轉身的刹那,郝局長從桌子抽屜裏拿出手槍。
對著向晚和肖摯。
“好個肖家,好個連環車禍!敢威脅老子?讓你們現在就見閻王!”
肖摯眼底醞釀的暴風雨,終於在
這一刻全部爆發。
一個飛身過去,郝局長正要上膛的手槍就被踢到了地上。
肖摯把剛進門就想砸到郝局長臉上的拳頭,一個一個,如雨點般密集地送給了郝局長。
另一隻手還不忘拿東西,嚴嚴實實堵住了郝局長的嘴巴。
郝局長被打的出氣多進氣少,肖摯停了下來。
向晚已經趁著肖摯動手的時候,把手槍悄悄收進了空間。
現在,她已經有兩把手槍,保命是沒什麼問題了。
郝局長艱難地從地上起來,現在手槍脫手,他隻能認栽。
一邊咬牙忍受著疼痛,一邊數著包裹裏的東西數量。
在確定數量跟自己平時數的沒有差錯後,郝局長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豬頭臉,郝局長故作為難地對兩人說道:
“肖烈我現在是真的不能放,隻能等陳放脫離生命危險。我答應你們,最晚明天,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被向晚和肖摯拿了這個大把柄後,他唯一有用的後路,就是陳放和陳家了。
等陳放沒有生命危險後,第二計劃,也就是把所有囚犯的死,栽贓到肖烈頭上的計劃。
就可以在今晚實施。
刑警隊偶然失火,燒死了六個犯人,唯有肖烈一人活著。
那肖烈明天就又背上了人命官司。
相當於,肖烈還是出不去。
可桌子上的這些東西,他已經拿回來了!
並且,他還有一張可以用的王牌!
他倒是要看看,這一男一女,還能
用什麼來威脅自己!!
那陰森謀算的眼神,看在向晚眼裏。
她猜測,這猥瑣男,定是又在醞釀什麼鬼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