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手道:“走!咱們這就去找那個馬九!無論用什麼方法,非得讓他說實話!”
倆人的認知又可笑又可恨。
一直隱在空間跟在後麵的向晚和肖烈,看到兩人氣勢十足朝著村口走去。
心裏都是說不上來的失望。
原本隻是不放心肖老二的身體,擔心肖老二有意外。
這下好了,心徹底放下了,也從透心涼直接過渡到了冰窖。
不知道該感歎兩個在京都長大的文化人,被東北幾年的時光打磨成如今這幅不講道理偏聽偏信又固執己見的樣子而可惜。
還是該為同樣為人父母,肖父肖母就那樣親切溫柔善父慈母,而肖老二夫妻卻是這樣的漠然執拗,毫無責任感兒感到憤怒。
不!
他們很有責任感,隻不過所有的熱情和心疼,全都給了肖紅軍一人。
別說是從小不在身邊長大的肖烈,就是他們自己養大的肖摯,他們同樣不見多少關心。
栓驢村這麼多村民的話他們不聽。
每天住在考古隊的集體宿舍,考古隊員們估計也
不止一次跟他們說肖紅軍盜墓的事。
而他們呢?
卻還能始終做到不聽不看不信,始終堅定地認為,肖紅軍就是被陷害的。
還是被肖烈這個親生兒子給打壓陷害至此。
抬頭心疼地看著肖烈緊繃的下頜線,向晚眼中盡是疼惜。
“老公,咱們不跟了好不好?”
肖烈哂笑一聲,照著向晚柔情的雙眼親了一口。
“咱們不跟了,沒意思,隨他們怎麼折騰吧~”
其實,向晚連折騰的時間都不想給他們。
她還想把這幾天肖烈送給肖老二夫妻的糧食蔬菜西藥這些,全都拿回來。
這種父母,比向二板和張秀梅更讓人窒息無語。
低頭鎖住向晚氣鼓鼓的小臉蛋,肖烈不由得輕笑出聲。
他自然看出來晚晚心裏想的什麼,於是便道:“那就依晚晚的意思,從今往後,我再不會管他們了~”
他也不是什麼慈善家和受虐狂。
做到這裏,也就夠了。
至於什麼生育之恩,還不還又有什麼要緊?
他要真是還,蔣紅梅和肖老二估計會用放出肖紅軍來和他談條件。
肖紅軍這種盜墓賊,比那些金發碧眼搶奪華夏文物的外國人,更可惡,牢底坐穿也不值得同情。
所以,他一點也不想還。
並且,他已經無數次警告自己,來世一定要睜大眼睛,絕不再投進蔣紅梅的肚子裏。
兩人還有很多事要做。
肖摯已經去了縣裏的靈泉水廠,肖烈便要擔負起公社水廠建造的職責。
向晚則是
去肖老二那邊拿回東西,就帶著白隊長,苗知青和郝知青三人,一起去縣裏看縣裏的靈泉水廠進度。
她們回來,主要就是為了看水廠和公社的變化。
看完之後,四人原路返回。
道派出所的時候,被張隊長給叫住。
“真好!你們四個可不能走!”
向晚下了車,白隊長三人看著張隊長疑惑。
張隊長引著四人進了派出所。
指了指座位上愁的搓腦袋的肖烈道:“瞧見沒,肖烈腦袋都快愁禿了,你們也來幫幫忙,給咱們公社的靈泉水廠起一個好聽響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