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給陳木老師打過匿名電話。
但願陳木老師不會再被陳放利用吧~
回到家裏後,向晚給白隊長去了電話。
這段時間,白小叔一直都在白家別墅住著,偶爾會去公司或是出差。
向晚想確定一下,白隊長今天在沒在白家別墅。
得到白隊長的肯定答複後,向晚和肖烈一起,開車把這個月最後一批洗發水和生發水,往白隊長家裏送。
有肖摯幫忙,這次隻來回了兩趟就送完了。
送完最後一趟,白小叔留著向晚和肖烈有話說。
肖摯沒留,他還有很多事沒有辦完。
肖烈便隨著他。
等肖摯一走,白小叔和肖烈進去後,白隊長才敢摟著向晚的胳膊。
還抱怨道:“我以前就害怕肖摯,肖烈回到肖家,成了肖摯的大哥後,我還是害怕。”
向晚深以為然地點頭,“確實,肖摯大哥看上去冷漠的厲害。”
白隊長嗯嗯嗯,還指了指屋裏
“我跟你說,肖摯比肖烈當初還要可怕。”
肖烈當初背負著強奸犯的汙名,難免帶著一種生冷的氣息。
遠遠看著就像是一座冰雕,身材又高大又結實,確實是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這一點,向晚承認。
而在肖烈身上的那些特點,肖摯身上一點也不缺不說。
肖摯比肖烈還多了上位者的冷漠氣質,和永遠不
苟言笑的嚴肅感。
肖烈是生人勿近,肖摯更像是別人欠了他好幾百萬。
不過,這就是肖摯的性格。
向晚有點奇怪,白隊長應該也不是第一天認識肖摯,今天怎麼好好地跟她議論起肖摯了?
向晚好奇地看著白隊長的臉,機敏的發現,白隊長白的發光的臉上,臉頰上浮現兩小團微不可查的紅暈。
向晚覺得不對勁。
“青檸,你,該不會,是喜歡上肖摯大哥了吧?”
白隊長像聽到什麼驚天奇聞似的,鬆開向晚的手,彈開到一旁。
臉更紅了不說,說話還帶上了結巴。
“你你你,你胡說什麼?我我我,怎麼可能喜歡那種冰疙瘩?我要喜歡,也是喜歡龐……”
“龐什麼?”
向晚逼近。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白隊長雙手捂住嘴巴,匆匆辯解:“不是龐,什麼也不是。那個,我小叔和肖烈在裏頭商量這麼久了,我們,我們也該進去了~~”
說完,白隊長沒事兒人似的,拉過向晚往大廳裏走去。
餘光能感受到向晚那灼熱探索的目光,始終停留在自己身上。
白隊長盡量穩住,發誓堅決不能讓向晚看出來一點苗頭。
隻是,她始終低估了她自己的自製力。
在向晚肖烈一起和白小叔說起,他們要在栓呂村開設靈泉水工廠的時候。
白隊長的思緒已經不知不覺飄向了遠處。
白小叔叫了她幾回,每次都要喊好幾聲,她才會給回應。
“青檸,青檸,青檸,你
在想什麼?小叔讓你給你爸打電話,你聽見沒?”
白小叔心裏慌的不行。
要是肖烈還是原來的肖烈,栓驢村別想開什麼靈泉水工廠。
可現在,肖烈的身份太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