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身著黑衣的工作人員衝著向紅一擁而上。
向紅還沉浸在肖四叔所說的什麼精神病的話裏。
被黑衣人反剪著胳膊,清晰劇烈的痛感讓向紅連聲音都發不出。
她才終於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的當成精神病了。
向紅想大喊,可嘴剛張大,就被一塊拳頭大的木頭給堵住了嘴巴。
她想用腳來反抗,腳還沒踢出去,兩個膝蓋同時一軟,人已經跪在了地上。
“嗚嗚嗚~~嗚嗚~~”
向紅絕望地哀嚎著,發出來的,卻隻有不成語調的嗚嗚聲。
連向肖紅軍求救都沒來得及,向紅就被強製性拖出了酒店大廳。
至於到底拖到了哪裏,並沒有人關心。
倒是溫隊長有些不解。
既然肖四叔已經決定送向紅去精神病院,為什麼老爺子還讓他打電話做啥?
想問肖老爺子,奈何肖老爺子已經被記者團團圍住。
他擠也擠不進去,隻好把這個小事情,告訴了肖烈和向晚。
兩人都覺得有點不對,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
在肖老爺子的帶頭下,大家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肖四叔和肖老爺子都被記者圍攻,向晚和肖烈找不到機會
問兩人這件事。
記者會結束後,向晚和肖烈被肖老爺子邀請去肖家吃完飯。
當然,還有肖父肖母和肖摯,以及溫隊長。
大兒子在國外,二兒子又跟老爺子離心。
肖老爺子一個人獨居了近二十年。
今天的晚餐,相當於是這麼多年以來肖老爺子家裏最熱鬧的一頓。
肖老爺子讓肖四叔早點做準備。
肖四叔也在被邀請之列,所以,兢兢業業地忙完記者會的善後工作後,肖四叔就去菜市場買菜。
此時的向晚和肖烈,已經跟著肖老爺子去了肖宅。
倒是肖摯送完肖父肖母後,又開著車出去,說是擔心肖四叔太累了,要去接一下肖四叔。
向晚和肖烈笑著目送,兩人心照不宣。
隻有他們知道,肖摯並不單單是去接肖四叔。
有了肖摯,他們自然就放心了。
兩人陪著肖老爺子拉著家常,說著笑話。
肖父和肖母也不閑著,非要去廚房跟做飯的工作人員嘮嗑,順便幫忙下廚。
這邊,肖摯出來後,開著車回到了京都大酒店。
一進酒店,肖摯直奔一樓角落裏那個房間。
向晚和肖烈告訴他,記者會結束後,肖紅軍並沒有走出酒店大門,而是被肖四叔的人,安排在了這個房間。
不知在哪裏找到了一身酒店工作人員的衣服。
肖摯換上後,拿著個托盤站在房間外,乍一看去,還真像是個酒店服務人員。
他慢慢打開門縫,眼前的場景讓他忍不住眉頭狠皺。
肖四叔
、肖紅軍,還有向紅,三個人正在說說笑笑。
肖摯屏住呼吸,貼在門上細細地聽著。
“紅軍啊,難為你今天能聽四叔的話留在這個房間。還有你向紅,今天讓人對你動粗,實在是情非得已,你可得原諒四叔才行。”
“不敢當啊四叔,當時我反抗的太激烈了,是我對您不住~”
向紅還略微抱怨了兩句。
“四叔,您說您也是,您早說是在幫我們,我們也不至於那麼不識好歹了~”
她雙眼滴溜溜轉著,笑問肖四叔:“四叔,您說,要是肖老爺子知道您沒有把我送去精神病院,會不會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