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舌之餘,白隊長提出了質疑。
“小叔,這個價格,會不會太高了?”
在什麼東西都還隻是幾毛幾毛的年代,十塊錢一瓶水,跟打劫有什麼區別?
白小叔讓白隊長稍安勿躁。
笑看著向晚和肖烈,他自信滿滿。
“十塊錢一瓶,聽起來貴,可隻要我們運轉得當,咱們這水的可以治病的聲譽打出去,別說是十塊,就是一百,也多的是人買。”
“你們要知道,這個世上,最多的不是窮人,而是有錢人!”
白小叔的話無人反駁。
向晚沒有直接說什麼。
而是沉思,自己到底想用靈泉水做什麼。
沒錯,她是缺錢,想用靈泉水來賺更多的錢。
一是為了工廠以後的發展,二也為了支持肖烈日後投身文物事業。
可她更想做的,是希望她的靈泉水,能夠讓每一個人,尤其是有病的人用到。
她的靈泉水取之不竭,可她並不想隻給有錢人用。
十塊錢一瓶,對她來說,確實無法接受。
肖烈最了解向晚,不用向晚明說,單從她絞著兩根手指的動作,就看出來,向晚在想什麼。
他給白小叔又倒了一杯水。
推過去道:“白小叔,您的建議自然是好的,不過,我和晚晚有我們自己的考量。”
轉頭問向晚:“晚晚,你想賣多少錢,老公聽你的。”
向晚鬆開兩隻手,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一毛,我隻賣一毛!”
白小叔的心口都似滴出了血。
連風度都有點維持不住
了。
猛拍桌子站起來:“向晚,你瘋了?一毛錢一瓶?那咱這神水,跟市麵上的普通水,又有什麼區別?”
他更想說的其實是,你這麼賣,我還有什麼錢可賺?
商人本性在此暴露無疑。
不過,白小叔掩飾的很好,他給白隊長遞了個眼神。
白隊長卻是抿著唇不說話。
一邊是親人,一邊是朋友兼救命恩人。
她好像選哪邊都會得罪另一邊。
可她覺得向晚和肖烈也沒有有錯。
一時之間,陷於兩難,還暗戳戳地往向晚身邊靠了靠。
感受到白隊長的立場,向晚歎口氣,勸說起白小叔。
“白小叔,你聽我說,一毛聽著是少,可若是我們的水在全華夏都能暢銷,那獲得的利潤將是不可估量的。”
“你以為這麼容易嗎?我們的生意最多就在京都和進城那邊。如何做到全華夏都暢銷?”
白小叔說的還是好聽的,真要是滯銷了,向晚和肖烈哭都哭不出來。
向晚照樣笑嗬嗬的:“您說的,我也考量過。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先發行一萬瓶,這一萬瓶的資金全都由我自己來墊付。如果銷量遠超其他的水,那咱們就繼續製作。如果沒有銷量,那這水,咱們就先暫時不做了。”
“萬萬不可!”
這下白小叔可慌了。
這水的價值擺在那裏,真要這麼幹了,向晚轉頭找別人投資,那他可就損失大了。
他不得不跟向晚低頭。
“算了算了,向晚啊,剛才是我思慮
不周脾氣大了點,你原諒小叔,小叔這就讓人加緊操作,你呢,就跟肖烈好好地把水準備好。”
說完,不給向晚和肖烈說話的機會,攏了攏身上的棉衣,開門就走。
這下,白隊長可笑噴了。
指著門口跟向晚吐槽:“向晚,看見沒,我小叔他慌了~”
向晚和肖烈也是哈哈大笑著。
真沒想到,白小叔狼狽的樣子,居然這麼好笑。
白隊長其實有點替白小叔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