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向晚神色有些變化,葉微瀾歎口氣無奈道:“白小姐,我的誠意你也看到了,如果你的父親依然誤會我,那我葉微瀾也沒有辦法。”
她朝外頭招了招手,兩個身穿黑色中山裝的男人進來。
一左一右把向紅扶起來後就不再有動作,似是等待著葉微瀾接下來的命令。
葉微瀾依然在看著向晚,又開口道:“白小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向紅我還是要帶回去的,我葉微瀾,這就告辭了。”
十分誠懇地笑了笑後,葉微瀾帶著他的人和向紅,在向晚和白隊長都沒有機會開口的情況下,走的很是瀟灑。
葉微瀾前腳一走,白鎮山後腳就走出來,坐回了沙發上。
“胡鬧,看夠了就下來~”
白鎮山明明是在大聲地說著這句話,聽在向晚耳朵裏,就是透著
一股子的縱容和寵溺。
正想著,白隊長已經拉起她的手,往樓下走。
不同於她們二人閑庭信步,郝知青和苗知青下樓的每一步,都無比的小心翼翼。
導致向晚和白隊長都已經下了樓梯好幾分鍾,郝知青和苗知青還沒有走下來。
好不容易下來後,兩人也不敢抬頭看向白鎮山。
尤其是苗知青,即便白鎮山已經露出笑臉,她還是不敢看一眼。
向晚就不同了,重生一次,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了,她也不帶怵的。
何況眼前的中年男人還是白隊長的爸爸。
白隊長把向晚三人陸續正式介紹給了白鎮山。
白鎮山一一點頭,麵色很是祥和。
他看向向晚,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向晚同誌,百聞不如一見,終於見到你了。”
向晚有些受寵若驚,鞠了一躬後也伸出手。
“白叔叔好,您太折煞我了。”
白鎮山點了點頭,跟郝知青苗知青也禮貌性地握了握手。
有人來拿來了座椅,向晚三人坐下。
白隊長找準時機,把葉微瀾剛才錯將向晚認成自己的事情,給白鎮山說了說。
“爸,葉微瀾分明見過我,剛才卻故意對向晚說那些話。您說,她到底是有什麼用意?”
白鎮山仔細想了想葉微瀾剛才的細微表情。
他很想告訴自己的寶貝女兒,剛才葉微瀾,很有可能是真的認錯了人。
包括那個肖紅軍。
從小分明也是跟自家女兒見過的,居然在下鄉的時候,那樣恬不知
恥地欺辱自己的女兒。
這兩人,都是利益至上的不要臉之人。
可看著女兒明顯已經開始思慮起來,白鎮山也不戳破。
而是順著白隊長的話,問道:“青檸,你是說,葉微瀾也是想故意羞辱你?”
白隊長點點頭。
白鎮山握住白隊長的手,細細地開導了好一會兒。
直到白隊長臉上露出了小女孩般的微笑,白鎮山也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
這一幕,讓向晚三人都是深深的豔羨。
向晚還有點慶幸,剛才沒有說出她跟葉微瀾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事情。
因為她也感覺到,葉微瀾壓根就沒有認出她來。
因為四個女孩有自己的話要說。
白隊長就把白鎮山給磨走了。
等白鎮上一走,白隊長就叫著三人去吃飯。
“剛才太掃興了,我爸說了,讓我帶你們去外麵吃大餐呢!”
三人一掃適才的陰霾,高高興興地往飯店走去。
吃完飯後,郝知青和苗知青去逛街。
向晚則有話要跟白隊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