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買也得重新用水泥給糊好了才好用。
這就是拆東牆補西牆。
不過,這都是小事。
向老爺子和肖烈都會糊。
看著向晚沒有說話,視線緊緊盯著兩口鍋。
雙胞胎還以為向晚生了向早的氣。
兩人放下手裏的活計,同時過來給向早說情。
“姐,這鍋子是我倆的主意,你可別怪小早啊~”
向晚被氣笑了,指著兩人笑罵,“你們兩個,哪裏看到我怪小早了?”
她拉過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向早,“小早,瞧瞧你兩個哥哥,生怕我怪你呢。”
雙胞胎的維護之情,向早怎能感覺不到?
她也意識到了,剛才那句簡單的話,從自己的嘴裏說出來,到底是哪裏不對了。
她有些愧疚的看向向晚。
“姐,我錯了,不應該把鍋子從廚房裏扒了安這裏。”
向晚原本也沒有打算計較這麼小的事情。
但是雙胞胎眼力勁太好,向早又這麼快反應過來。
她就不得不說兩句了,“那你說,你應該怎麼辦?”
向早抿抿唇,兩隻眸子亮晶晶的,“姐,這多簡單,重新買就好了。”
“對,就是重新買。所以,你們一開始就應該重新買。”
三人都是衣服後悔的樣子,向晚也笑了,從兜裏拿出錢來給了最大的
向強。
“咱們巷子裏就有一家賣鍋子的,你們三個,拿著錢,去買回來兩口鍋子去。”
賣鍋子也用不了多久,巷子裏也不可能有什麼人販子。
三人興高采烈就要去。
“慢著!東家,不是,老板,我覺得有點不妥~”
向晚狐疑地看向開口的工人。
是昨天問做什麼的北京大妞,名叫王玲玲。
王玲玲也知道不應該在這時候開口,但是兩口大鍋多重啊?
兩個半大小子和一個小女孩子,怎麼可能搬得動?
她也不怕向晚這個老板說她,站起來就給向晚比劃。
“老板,你看,這鍋子我一人都抱不住,三個孩子,搬不動的。”
其他四個工人,也附和著點頭。
向晚這才明了,原來,三小隻做這件事這麼早,早到五個工人都沒能親眼見著。
她無可奈何地衝向早笑了笑。
“小早,你給你王姐姐做個示範,好讓王姐姐放心。”
“好嘞姐!”
說著,手上墊著厚厚的毛巾,輕而易舉就把正在熬製洗發水的鍋給端到了地上。
在五個工人嘴巴幾乎都掉到地上的眼神中,又把那口鍋放回了灶上。
扭頭看著王玲玲一眨不眨的眼睛,向晚都有些不忍。
過去拍了拍王玲玲的肩膀,“玲玲姐,你現在知道原因了吧?”
王玲玲感覺回了神,看著雙胞胎,咽了口唾沫問向晚,“那雙胞胎也是大力士?”
向晚點頭,不僅如此,自己也過去把另一口鍋給端了起來。
放回去後
走向王玲玲。
“你看到的就是真的,我們幾兄妹,都是大力士。”
王玲玲平移著視線,腦中一陣眩暈襲來。
鬼使神差的,她直直朝後倒了下去。
內心:要命了,誰說建國後不能成精?
這一家子,成了這麼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