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腳快的雙胞胎,這時候就發揮了作用。
離弦的箭似的,向晚話剛落地,就朝著大門方向狂奔。
這下,可輪到向晴和馬秀芬看不懂了。
向晚這,明顯就是在幫她們說話。
可是為什麼,她們就是覺得心裏頭突突的不放心呢?
兩人看向晚都像是看神經病,總覺得向晚這時候開口,絕對沒有憋什麼好屁。
但是她們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
主要是,她們也想著,要是溫老頭能來當麵診斷一下,那就再好不過了。
等了能有七八分鍾,溫老頭老神在在地來了。
就這樣,眾目睽睽下,溫老頭掐住了肖摯的脈搏。
閉眼摸了那麼一兩秒,溫老頭就大喊不好。
痛惜地看著肖摯,“肖摯啊肖摯,沒想到你才三十一歲,竟然得了這樣的病!”
“你說你能活到明年?我老頭告訴你個實話吧,你隨時都有可能會死,不過,現在就開始準備棺材,還是來得及的。”
馬秀芬直接暈死了過去。
向晴也是搖搖欲墜,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般的絕望。
溫老頭的醫術人人皆知,他的話,她怎能不信?
在村民們的扼腕歎息聲中,
向大板趕緊擠到向晴身邊,拖著馬秀芬往新房子去。
“快走吧,別在這裏丟人了!”
向晴還是不死心,拽著肖摯的袖子,痛苦地大叫,“肖摯,沒有你我怎麼活?”
“為什麼?你為什麼是個短命鬼?”
我已經破爛不堪,不能嫁給你,我留在這栓驢村,要怎麼活下去?
肖摯麵上適時地帶上了失望的神色,他再次問了向晴。
“所以,你還嫁我嗎?”
向晴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向大板氣的,一巴掌打在向晴的臉上。
把個向晴打的是神思恍然,像是個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
“肖摯,實在是對不住,不是向晴不願意嫁,是她沒臉嫁你。我們這就走了,不在這裏妨礙你。”
說這話的時候,向大板都不敢看肖摯的眼睛。
左手艱難的扯著馬秀芬,右腳一下下踢在向晴的大腿上。
很快,三人就消失在人群中。
隨著三人的遠走,這出鬧劇終於落下帷幕。
肖摯在村民們的目送下,同向晚肖烈一起,回到了肖家。
溫老頭沒有回去,而是留下來給向老太太診了診脈。
他這幾天,時常來給向老太太看身體。
已經養成了習慣。
等看完,又跟向老爺子嘮了會兒磕,才回到了肖家。
肖家院外,肖摯的隊伍已經整裝待發。
“這是現在就要走?”
溫老頭自言自語,兩條腿提速就跑。
跑到肖摯身邊,溫老頭張嘴就罵,“肖摯,你小子,老頭剛剛才給你解了圍
,你這就要拋下老頭自己回京都?”
肖摯笑笑,指了指車上的行禮。
“您別急,我已經給您打包好了,上車,我們現在就回京都。”
老頭往車裏看了一眼,又仔細翻了翻,確定肖摯全都帶上了。
然而,老頭還是囑咐肖摯,“你在這等等,我去跟向晚說說話。”
“另外,我要帶著龐雀回去。”
“您是說?”
肖摯有理由懷疑,向晚給溫老頭下了迷魂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