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進去了,你要是餓了,就先去國營飯店吃點東西。”
肖烈搖頭,“不,我要等你。”
目送著向晚越走越遠,肖烈站在原地,久久未動半分。
馬秀芬和向大板夫妻,送向晴來的時候,正好跟肖烈照上麵。
向晴對這次考試沒有信心,連臉都沒抬,就衝進了考場。
馬秀芬和向大板還想巴結肖烈,但肖烈就像銅牆鐵壁,嘴皮子都說爛了,也攻略不了一星半點。
考場內。
真可謂是冤家路窄。
向紅和向晴,居然跟向晚分到了一個考場。
詭異的是,她們倆,就分別在向晚的左邊和右邊。
要不是她們不可能有本事,向晚都有理由懷疑,這兩人是走啥後門了。
她連連暗道,這緣分可真是鎖死了的。
這時候沒有監控,好在監考老師嚴格負責任。
向晴和向紅頻頻朝向晚側目,每一次都被監考老師給製止。
“那兩位女同學,再有一次,取消你們的考試資格!”
兩人嚇得一抖,向晚目不斜視,餘光都能看的很清晰的那種抖。
語文考試,波瀾不驚地過去了。
向晚挑燈夜讀,將很多難點重點的題目都做了一遍。
第二天,向晚答的輕輕鬆鬆。
向晚是文科生,考的也是文科。
這一年她可是沒日沒夜的學習。
考試一點都不在話下
。
考試結束後,向紅和向晴都是如喪考妣,唯有向晚,自信滿滿,臉上洋溢的,都是輕鬆釋放的笑容。
晚上,為了慶祝向晚順利考完,肖父肖母忙活了一整桌的飯菜。
因為考試,向晚的月子被迫中斷,肖母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一頓,都堪比滿漢全席了,雞鴨魚肉是應有盡有。
溫老頭和肖摯都誇肖母廚藝好。
肖父還去叫來了向老爺子,三小隻,還有龐飛。
一大家子人,吃的是開開心心。
向老爺子拿出來最後一瓶珍藏的十年老酒。
除了向晚和三個孩子,幾位男士都多少喝了點,就連肖母也喝了一小杯。
一頓飯,很是盡興。
飯後,肖摯把跟在向晚身後的肖烈叫出來。
大門外,肖摯壓著嗓子問肖烈。
“肖烈,你最近到底幹什麼?每天都是早出晚歸。”
他在栓驢村住不了多久了,瞧著肖烈不對勁,就想著回去前,能幫肖烈解決問題。
肖烈知道肖摯敏銳,對上肖摯看穿一切的眼睛,他沒隱瞞。
連這兩天有人已經退出,都告訴了肖摯。
說完後,再三囑咐肖摯,“可千萬別告訴晚晚,我答應她再不進深山,除非有她陪著的。”
肖摯心道,這小子這麼怕向晚,都敢瞞著向晚去打獵。
那可是一不小心就沒命的事兒!
“帶上我,如何?”
“不行!”
麵對肖摯忽然提出的參與,肖烈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肖摯沒有再說,而是轉身往院子裏走。
“你
去哪?”
肖烈有種不好的預感,提步就去追。
肖摯走的更快了,頭也沒回,“我去告訴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