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我會想辦法,把證據給找到,讓馬六子和大張村的那些人,受到懲罰。”
張隊長知道肖烈行事一向有章法,對他說的話自然是相信的。
隻不過,張隊長隱晦地提醒肖烈。
“大張村,抓到主謀,就停手吧!”
知道肖烈嫉惡如仇,張隊長其實也是。
但大張村人去年集體打獵已經折進去不少的村民。
今年,又隻能眼睜睜看著栓驢村熱火朝天,齊心協力。
心裏不平衡也是有的。
抓到一個主謀,能有個交代就行了,其他犯錯的大張村村民,還是再給一個機會好一點。
肖烈知道,即便他再想全部抓到,也隻能聽張隊長的話,點點頭表示暫時同意。
張隊長對肖烈的回答很滿意,笑道,“去吧,不過可要注意安全。”
“這打獵的事,還得靠你!”
輕拍著肖烈的肩膀,張隊長一臉的語重心長。
春天的打獵行動,愣是因為種種原因拖到了現在。
等到向晚分娩後,肖烈就能沒有後顧之憂,安心地去打獵了。
派出所那些打獵用的東西,都快生鏽了~
望著肖烈高大偉岸的背影
,張隊長又是望洋興歎。
出了派出所後,肖烈去了一趟供銷社。
這年頭,買敵敵畏和百草枯,也是有票據的。
但也不是哪個人隨便來問,人家售貨員就會給。
但肖烈不一樣。
供銷社的售貨員,上回就對肖烈暗送秋波,還安貶向晚。
每每都在盼著肖烈再來。
可恨的是,肖烈明明都有了三輪車,明明來回更方便了,卻偏偏就是再也不來了。
這猛一見了肖烈,可不是就什麼都說了。
別說是票據,就是她自己,她都恨不得直接送給肖烈。
奈何肖烈全程都是冷著臉,讓她的一腔熱情,隻能付諸東流。
肖烈又何嚐不煎熬?
為了晚晚能安心,也為了不讓這售貨員胡思亂想。
肖烈買東西的時候,甚至不惜開三輪去縣裏頭買。
這次是不得已了,才來到了供銷社。
當看到票據上的簽名後,肖烈內心冷笑,麵上卻還是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為了讓售貨員死心,他走的時候,甚至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然而就是這樣冰冷拒人的樣子,更是攪動了售貨員春華泛濫的心。
等回到家,張栓子和周老二已經澆完了水,水井也都蓋好了井蓋。
肖烈把票據給向晚看了看。
“劉紅芳?張老頭?”
這兩個人的名字,向晚是真的沒有想到。
定是肖紅軍用自己的美色,騙了劉紅芳買敵敵畏,和馬六子向紅一起給玉米下毒的。
而張老頭,張老頭估計也是被人給騙了。
事不
宜遲,肖烈當即就動身,“我先去大張村一趟,張老叔肯定是被人給騙了,隻要問出幕後之人,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毒死糧食的罪名,是少不了的
向晚也拿著劉紅芳的票據道,“去吧,我也去找一趟村長,相信,村長會給咱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如肖烈所料。
張老叔確實是被大張村人給騙著買的百草枯。
他說了一個人名,叫張誌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