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啊。
有了老頭這口頭承諾,向晚左一筷子,右一筷子,跟肖烈兩個人,夾菜就沒有停下來。
這一頓飯,老頭的碗總是堆得像是小山包。
飯後,老頭讓向晚跪下,接了向晚的奉上的茶。
祖孫倆這幹親,就這麼成了。
白隊長醒來後,向晚把認親的事情說給了她。
白隊長還頗有埋怨,“你拜了爺爺,我拜啥?”
老頭於她,可是有救命之恩。
老頭聞言,忙擺手,“千萬別再拜了,你這個小娃娃是個有後福的,有心就行了。”
白隊長哪裏肯?
吃過一頓飯後,她有了奶水。
雖然是第一次生孩子,但天生的母性,讓她自然而然就學會了喂奶。
孩子小小的,隻有三四斤,抱在懷裏像是個小雞仔。
雖然是早產,但孩子格外安靜,不哭不鬧,特別好養。
喝飽了奶後,就又睡了過去。
白隊長穿好衣服,拉了拉向晚的胳膊。
“向晚,我們結拜姐妹,好不好?”
向晚是救她幾命的恩人。
老頭也是因為向晚,才救的她。
此生恩情無以為報,她白青檸,也隻想到了這樣套近乎的辦法。
向晚知道白隊長心裏怎麼想的。
欣然同意道
,“別說,咱倆還真想到一塊兒去了。”
白隊長為人仗義,有情有義,是向晚賺了。
兩人一拍即合,就在老頭和肖烈的見證下。
磕頭結拜,從此,姐妹相稱,永世不變!
剛結拜完,白隊長就累的躺下了。
向晚準備告辭。
走到書桌前,跟正在練毛筆字的老頭道,“爺,我們這就要走了,有什麼事,你直接來栓驢村肖家找我就行。”
老頭抬頭,掛好毛筆看著向晚,欲言又止。
瞧著老頭那渴望又不敢說出口的樣子。
向晚笑了笑,“放心吧爺,靈泉水我給放了一缸,還有廚房的所有瓶瓶罐罐,我都給你放滿了,足夠你用一段時間的。”
“等白隊長安穩下來,最多一周,我還會來看你的!”
老頭揚眉,“當真?”
向晚眨眨眼,“比真金還真!”
知道向晚是個再實誠不過的姑娘。
臨走前,老頭給向晚診了診脈。
他神色頗是嚴肅,“上次我就說過,你這一胎不簡單。果然是雙胎,隻怕是生產的時候,難免要受罪了。”
反正有靈泉水,老頭其實沒有過分擔心。
就是怕也遇見白隊長這樣的險況。
不免拉著肖烈,叮囑了好一陣兒,才放人離去。
等向晚和肖烈走了,老頭的院子,也關的死死,仿佛,從沒有人來過。
外麵的雪,已經下了整整一天。
白隊長憂心著郝知青,所以睜眼睜了一路。
怕白隊長凍著,又給白隊長喝了靈泉水,蓋了好幾床的
被子,還搭了一個臨時的雨棚。
向晚倒是想讓幾人都進空間。
但是白隊長不睡,她也不敢。
空間已經讓老頭知道了,這是情非得已。
白隊長卻不能輕易知道。
不是向晚不信白隊長,她隻是,不敢賭那個萬一……
想到向紅和馬六子那兩個人渣,向晚問肖烈。
“村長咋處置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