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是搖頭嘖嘖輕歎。
“小姑娘這一胎,可是了不得啊~”
又是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肖烈擔心向晚胡思亂想,幾乎是開導了向晚一路。
心中將個老頭,罵了個半死。
要不是向晚總是攔著他不讓說話,肖烈早就甩臉子走人了。
坐在自行車後座上,向晚明顯能感受到肖烈的悶悶不樂。
向晚搖了搖肖烈的腰,找話題問他:
“今晚我們賺了多少?”
肖烈知道向晚在開解他。
而且這個“我們”,聽得肖烈瞬間就眉開眼笑了。
“算好了,整整一千二百六十塊!”
這可真是一筆巨款。
向晚正高興著,自行車停下來。
肖烈把一兜子的錢,全都給到向晚麵前。
“晚晚,我拿了五百出來,剩下的,你來保管,用的時候,我找你要就成。”
這五百,足夠解了蓋好房子後的燃眉之急。
向晚沒猶豫,自然而然地接過,然後,放進了空間裏。
看著一兜子的錢,瞬間消失不見。
再加上向晚那小傲嬌的樣子,肖烈沒克製住,又是一陣眩暈的擁吻伺候。
到了栓驢村後,兩人才不得不分開。
翌日,向
晚又去找了肖烈。
肖家的房子,就蓋在舊房子後頭。
已經蓋起了一層,但也遠比前麵的老房子,要高得多。
向晚隻是多看了幾眼,肖蓮香就陰陽怪氣起來。
“怎麼?迫不及待了?”
有意無意的,還晃了晃手腕上的玉鐲子。
向晚早聽肖烈說過,是龐飛要來,送給肖蓮香的。
肖母也有一隻。
肖蓮香連這個都要顯擺。
向晚好無語,半個眼神都懶得給她。
等了一會兒,肖烈終於有空下來。
又去換了衣服,洗漱幹淨,才從屋裏拿出兩盒茶葉放在自行車後座。
交代了其中一個穩重的瓦工,肖烈走到向晚麵前,“走,咱們這就去。”
昨晚說好,今天兩個人一起去派出所張隊長那裏。
肖烈沒有跟向晚說上次任務的具體細節。
但向晚看得出來,肖烈提到京都時,眼中有一閃而逝的恨意。
向晚早就想找張隊長問一下。
當然,肯定得背著肖烈。
抱著肖烈的腰,向晚上了自行車。
也是巧了。
一到派出所,張隊長就說有事讓肖烈處理。
向晚就趁著這機會,向張隊長打聽。
她也不繞彎,直入主題,“張隊長,肖烈在京都……”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向晚同誌,你聽我慢慢跟你說。”
打斷向晚,張隊長一五一十,把在京都時的事情,都告訴了向晚。
“向晚同誌,肖烈這小子看著不靠譜,實際上,他處處都在為你著想,幾次三番告誡我,不讓我跟你說。
”
但就據他對向晚的印象來看,向晚可不是個禁不住事兒的性子。
張隊長這是不知道向晚懷孕,所以,也就不知道肖烈的良苦用心。
向晚聽完,就陷入了回憶中。
上輩子,肖烈一直到回京都前,都沒有洗刷強奸犯的罪名。
肯定也跟葉微瀾這個女人的暗箱操作,脫不開關係。
想著那女人自私到毫無底線,必定會讓人來瓦缸公社。
說白了,就是監視肖烈。
向晚嚴肅地對張隊長道,“張隊長,我知道您公務繁忙,但是,還是想求您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