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肖母收了軟尺搶先道,“快去上課,回頭棉衣做好了,嬸子給你送過去。”
怕向晚再說,肖母甚至用力地推著向晚趕緊走。
向晚確實是想拒絕的。
可是,眼角眉梢上揚的笑意,還時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
長這麼大,她沒有穿過張秀梅親手做的棉衣。
每年都是撿向晴不要的穿。
長大後,針線活也是自己摸索著學會的。
把張秀梅不要的棉衣,改一改後,自己對付著過冬。
望著肖母的慈顏,向晚真想時間過得快一點。
那樣,自己就能早一點嫁到肖家。
早一點,享受到這樣的“母愛”。
之後的每一天,向晚都徜徉在書海世界,樂此不疲。
隻是,關於醫書和醫書方麵,向晚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早先看的時候,感覺還挺容易的。
現在這狀況,向晚也鬧不明白是咋回事。
她決定去找賣書的老頭一趟。
雖然答應過肖烈,不會一個人去黑市。
但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龐飛白天賣一天鹵肉。
向晚是真不忍心再讓他陪著去黑市。
等到周六的晚上,向晚便獨自一人,前往了瓦缸公社。
憑著那晚的記憶,向晚找到了老頭的攤位。
老頭還是精神矍鑠,看到向晚擓著籃子,丟掉手裏的書就問。
“小姑娘,你這一口,可是讓老頭我,想的望眼欲穿,差點就饞死了啊~”
向晚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實在是平時太忙,讓您久等了。”
“這樣吧,今天
的二十罐鹵肉,我一律給您打九折。”
老頭擺擺手,一副不差錢的樣子。
“別別別,你小丫頭來一趟也不容易。給,這是二百五,拿好了,老頭可不想欺負一個小姑娘。”
老頭拿過籃子,拿出罐子,把一遝厚厚的大團結放進籃子裏。
好生遞給了向晚。
“拿著吧丫頭,往後啊,倆星期來一回就成。”
向晚接過籃子,看著裏麵的錢,若有所思。
片刻後,對老頭道,“我在公社也擺攤了,您要是得閑,白天也可以來買。”
老頭眼睛一亮,隨即又暗淡下去。
“不成,老頭我啊,是個夜遊神,白天可出不了門。”
說完,打開鹵肉罐,就著幾個饅頭,就開始吃了起來。
有人被味道吸引過來,但一看老頭那如狼似虎的吃相,紛紛砸吧著嘴離去。
看向晚時,都帶上了一點嫌棄。
老頭看在眼裏,抬起滿是飯漬的臉問向晚,“丫頭,你不嫌棄老頭?”
向晚笑著搖頭,“不嫌棄,我感謝您還來不及。”
老頭也笑了,指著向晚,“你這丫頭,有事說事,老頭身上,可沒有半點利用價值。”
怕老頭想差了,向晚隻好趕緊道,“您可別多想,我隻是想請教您一些問題,如果您老願意,這鹵肉,我免費給您做,不收錢!”
說著,把剛才的二百五,原封不動還給了老頭。
老頭老眼一眯,“你倒是說說,我老頭,能有什麼地方指教你的。”
向晚便把白隊長
的體質、身孕、還有忌諱都說了。
隻不過,隱去了身份和名字。
“您說,她這樣的體質,我給開這樣的藥方,是否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