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眨了下眼睛,靠在靠背上,“有那麼明顯嗎?”
他都不知道是啥時候呢。
張隊長伸出食指點了點桌子,“有這樣的好姑娘,你可要惜福。”
肖烈天生一副桃花相。
要不是背著強奸犯的惡名,指定能迷倒一大片的大姑娘小媳婦。
他日一旦沉冤,向晚可有的忙了。
肖烈心想,哪會不惜福呢?
向晚於他,可不單單是喜歡的姑娘。
他是他黑暗時的一束光。
是他這輩子,都不願分開一秒鍾的心頭寶。
是他的媳婦兒啊~
“張隊長,您就等著瞧吧。”
花一樣的承諾,誰不會說?
他不想在人前說些空話。
他早就決定好了,除非向晚真的厭惡他至極。
否則,他會一輩子都站在向晚後背。
隻要她肯轉身,自己隨時都在。
給了張隊長這句話,肖烈起身,朝著洗手間走去。
兩個小時後,哐當哐當的綠皮火車,終於穩步駛停。
走出車站,張隊長正抬手準備叫人力車。
一輛黑色的桑塔納緩緩停在身前。
現在的京都,沒有公交車,也沒有的士,很多京都人都是騎自行車上下班。
一些人力車幾乎成為主力。
隻有少數先富起來的,還有國家級元首級別人物,才有專車(桑塔納)接送。
因次,看到桑塔納的
這一刻。
別說肖烈,就是張隊長也有點懵。
肖烈讓張隊長站在自己身後,警惕地後退。
此時,車門打開。
一個身穿黑色中山裝的司機走下來。
國字臉上,帶著些許戲謔和輕慢。
“請問,你是肖烈同誌嗎?”
肖烈眉眼一挑,並不應答。
對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他看向張隊長。
張隊長微微搖頭。
他可沒有跟上麵說過肖烈。
他也疑惑著呢。
這可是京都。
肖烈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退伍兵。
到底是怎麼被對方知道的?
正疑惑著,司機又開口了,這次,語氣還算正常。
“張隊長,文件已經帶來了吧,我這就帶你去葉首長家。”
一聽是葉首長,張隊長這才放鬆了戒備,熱情地跟司機握手。
“原來是葉首長的專職司機,請恕我有眼不識泰山,實在是冒昧了。”
又跟肖烈小聲解釋,“這次的文件,確實是要交到葉首長的手裏的。咱們上車吧,見到了葉首長,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肖烈這才跟著張隊長上車,但心裏,一直都存著警戒。
這個司機,對他的態度很有問題。
桑塔納帶著他們,走過了天安門,穿過一條又一條街道,駛進了一個小胡同。
最後,停在了一座四合院門前。
司機先對張隊長道,“張隊長,葉首長屋裏等著您。請您這邊跟我來。”
說完,鼻子皺了皺,“至於肖烈同誌,還請在外稍候。”
肖烈愣住,退出了門檻。
他解開領口
,很是隨意地,將手指關節按的哢哢響。
皮笑肉不笑地道,“好啊!”
司機多看了肖烈一眼,鄙夷地哼了哼。
肖烈卻是輕輕一笑,什麼也沒有說。
要不是對方是首長的司機,他何需一忍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