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摘了些鬆針和側柏葉,才回了家。
一天的時間,總是一晃而過。
翌日,向晚特意換了新買的衣服。
把辮子編的整整齊齊,才推著平車出門。
本以為會看到肖烈。
沒想到,依然是肖父肖母。
還有,肖蓮香。
向晚先跟肖蓮香打招呼。
“蓮香,你來了啊。”
說話間,平車已經被肖父肖母接過去。
肖父把繩子往肩膀上一搭,自然而然對向晚道,“二妮兒啊,你歇著就行,有你嬸子推呢!”
平時,肖父都會這樣說。
但是,向晚每一次都不會歇著。
就在後麵鉚足勁兒推。
想讓肖父省點力氣。
可是今天,既然有肖蓮香在的話~
向晚很是聽話地走到一邊。
“那就辛苦叔和嬸兒了,我今天就偷個懶。”
為了顯得自己很舒坦。
向晚摘了根狗尾巴草,悠悠哉哉地晃來晃去。
這畫麵,深深地刺激到了肖蓮香。
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父母。
居然,居然是這樣對待向晚的!
不僅在村裏人為難向晚的時候,為她出頭。
在大哥不在的時候,每天伺候著向晚和向晚的平車。
關鍵是,他們還滿臉堆笑,很是享受的樣子。
要不是自己突發奇想,想來看看。
是不是,一輩子都沒辦法知道?
肖蓮香磨著嘴裏的一口銀牙,一路上,恨不得用眼神,把向晚給刀死。
向晚每
每回頭,都能看到肖蓮香那張扭曲的臉。
心裏啊,還真是痛快。
肖蓮香回到家,就跑到屋後去了。
也不管父母種菜多辛苦。
她隻一腳又一腳地將豆子往地裏踩。
“憑什麼?我才是女兒啊!”
“向晚算什麼?憑什麼對她比對我還好!”
越想越不平衡。
將半畝自留地的豆子,全都給霍霍掉,才勉強出了心口的悶氣。
回到屋裏,臉不紅心不跳地對肖父肖母撒謊。
“爸媽,不好了,屋後肯定是來兔子了,咱家的豆子都叫這些畜生給霍霍了~”
肖父肖母一看,癱坐在了地上。
肖母已經哭出聲來,“總共就種了一畝啊~這可怎麼辦啊~”
肖父唉聲歎氣,用手一顆顆去撿。
向晚看著,心裏難受的厲害。
要不是跟著肖蓮香過來。
她還不知道,這個肖蓮香,居然會是這樣的人!
連父母的心血,都能隨意踐踏。
還反過來給兔子潑髒水。
看著肖父肖母心痛地撿豆子。
要不是隱在空間,向晚真想跑過去幫他們一起撿。
也正是因為在空間。
向晚也不怕他們看到。
悄悄地往地裏澆了很多的靈泉水。
靈泉水一出,地裏霎時間就變得濕潤起來。
肖父肖母還以為是下雨了。
招呼幹站著的肖蓮香,“蓮香啊,下雨了,走,快進屋去!”
等三人都進屋後,向晚提起一個木桶。
不知疲倦地,將地裏所有的豆子,都給澆了個遍。
還有土豆和紅薯。
等澆完,離上課,
隻有最後十幾分鍾。
向晚趕忙跑回家,拿起書包往學校跑。
向早和雙胞胎已經到了,就在校門口一直等著向晚。
看到向晚終於來了,才樂樂嗬嗬地進教室。
而此刻的肖烈,正被兩個姑娘,指著鼻子罵……